在洛刀麵前,若是一慢,便是多了一分生命危險。
隻見,洛刀飛身躍起,足下踏著朱雀三飛,閑庭信步一般,已“走”到了白水道長身前。
白水道長一驚,矛鋒點地,橫矛一挑。
洛刀翻身躍過,單臂一挺。鳶飛刀立時從白水道長雙臂的空隙中穿過。
白水道長雖身受重傷,可反應還是極快。立時沉肘向洛刀撞去。
洛刀側身避過,回身一架,連消帶打,鳶飛直如彎月一般在半空中劃出了一道弧形。
隻聽得白水道長慘叫一聲。洛刀手中的鳶飛已染上了絲絲血跡。
倉促間,白水道長已然中刀。可他卻發了狠,竟似完全不痛不癢一般,又揮舞起朱雀三飛向洛刀刺去。
麵對長矛,洛刀不退反進,挺身而上。他側身避過朱雀三飛的鋒芒,攤手一擋,已然格開了長矛。白水道長一驚,左掌剛運起“太極八卦掌”。可他赫然發現,如今,自己不能輕舉妄動。因為,洛刀手中的鳶飛已直直的指著他的咽喉。
白水道長咽了一口唾沫,朗聲道:“要殺便殺吧。”
“真的那麼想死?”洛刀冷冷的問道。
“廢話,誰會想死?”白水道長喝道。
洛刀冷冷一笑,道:“我還是那句話,供出主謀,放你一條生路。”
白水道長竟不屑一顧的看了洛刀一眼,道:“我也還是那句話,就算殺了我,我也不會出賣主上。”
洛刀的鳶飛又離白水道長的咽喉近了幾寸。鳶飛刀尖已嵌入了他咽喉的皮膚當中。血,緩緩的流了下來。
“想清楚,我洛刀不常給人機會的。”洛刀道。
此時,白水道長忽的詭異的一笑。竟挺著咽喉,撞向了鳶飛的刀鋒。
洛刀一驚,立時收刀。
可惜,為時已晚。
血,直從白水道長的咽喉中噴湧而出。
“我... ...我也不... ...不需要... ...你... ...你來給我... ...機... ...機會。”
白水道長咽喉被貫穿,說話已是模糊不清了。待他說完最後的一句話,便緩緩向後倒去。
洛刀無奈的歎了口氣,搖了搖頭。接著,拭去了鳶飛上的血跡,緩緩的插入了腰間。
白水道長,已然倒地身亡了。
“死... ...死了?”貝朗驚呼道。
洛刀卻沒有再看死去的白水道長一眼,徑自走進了屋內。
隻見,這間屋子的擺設極其簡單,便如尋常百姓所居住的屋子一模一樣。
可屋子中央的牆上卻雕刻著一隻似孔雀又似鳳凰的鳥。
這鳥高高的昂著頭,冠上長著羽毛。展開著雙翅,似是正欲飛翔一般。
此時,貝朗快步走進屋內,甚是急切道:“洛大俠,白水道長死了,尋找我爹的線索豈不是斷了?”
洛刀忽的向貝朗擺了擺手,問道:“你來看,這是什麼鳥?”
貝朗一怔,他不明白,此刻洛刀為何會突然問出一個如此沒頭沒腦的問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