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蛇一時語塞。
金蠍低語道:“記著,若打起來。你帶著師傅要的人先走,我來應付他。”金蠍指了指角落裏與他們同來的那個藍布遮麵的苗族人。
“師兄... ...”黑蛇似要說些什麼,可立刻被金蠍喝住。
“沒什麼好說的。”金蠍斬釘截鐵的道。
洛刀忽的冷笑一聲,道:“罷了。”
金蠍、黑蛇聽罷自是憑的一驚。
“我與你二人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何故要為難你們?隻要這位黑蛇兄弟不再與我爭那兩壇‘冰山雪水’,方才的事我就當沒發生過。”洛刀道。
金蠍心念一動,立時道:“閣下寬宏,在下佩服。這酒理應是閣下所有。”
“如此甚好,小二,拿酒來。”洛刀喝道。轉身便悠然的回去坐了下來。
小二被剛才的一場打鬥直嚇的不輕,雙腿一直哆嗦,畏畏縮縮道:“是... ...是... ...”
金蠍、黑蛇雙雙舒了口氣。金蠍喝道:“小二替我準備一間上房!”
“客官,你們三位就隻要一間上房?”小二問道。
“照辦便是。”金蠍道。
“是... ...三位請跟我來。”小二連聲諾諾道。
金蠍又向著洛刀一拱手道:“好漢,就此別過,保重。”
洛刀自是沒有多作理會。
金蠍回頭向坐著那藍布遮麵的苗族人喝道:“走。”
這一聲,旁人聽著或許稀鬆平常,可洛刀卻聽出了端倪。這一聲,金蠍用上了類似於‘音波功’一般懾人心神的邪異武功。
洛刀不禁用眼角的餘光一瞥。
隻見那藍布遮麵的苗族人似是被施了咒一般,徒然起身。直直的向著金蠍走去。其雙眼雖生的很是水靈,此刻卻絲毫沒有半點神色。如傀儡般隨著金蠍,黑蛇上樓去了。
洛刀沉思之際,金萬兩忽道:“多謝洛兄弟適才不吝相救。”
洛刀回過神來,道:“金兄嚴重了。”
“隻是,洛兄為何不繼續將這二人嚴懲一番。”金萬兩問道。
“這‘蛇月聖教’行事詭異狠辣。無端與他們結怨沒有什麼好處。既然已把酒討回,就無謂做過多的糾纏。”洛刀道。
“哎,說的在理。這三個漢子好生毒辣。”金萬兩看著桌上黑蛇留下的掌印不禁心有餘悸。
“三個漢子?金兄難道沒有看出來那藍布遮麵的苗族人實是個女子?”洛刀問道。
“啊?女人?”金萬兩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