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勇隻是看了對方一眼後,絲毫不想跟其說話,不過當其踏出腳步後火熱的感覺席卷而來。
“別急著走啊,不如我們比劃比劃如何?”
“我不想和你打,而且要打也是明天的事情。”
“哦?看樣子還是個正直的廢物啊,不鼓勵私鬥,嗯……的確有些小性格哦。”
“你說什麼!”
“啊呀哎呀不要激動嘛,畢竟你這種充數的來多少我也無所謂,看樣子你們的領隊也不咋地嘛,竟然會帶上你,你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有多大能耐,說真的如果對手是你們這種人來五個我也無所謂,讓你們零分退場。還有,不要激動哦,你看看你腳下。”
……
“然後你就被打傷了?”白伊嶽說到。
“是……是的。他的控火術非常精湛我贏不過他,不過我想他也不好受,中了我三拳右壁肯定斷了。”白勇支支吾吾的說著。
“我想恐怕是輕傷,你臉上的傷是最後一拳所留下來的代價吧,他應該是接住反彈力度減少了一部分傷害,你臉上的傷不重甚至根本不足以稱之為傷,你是先擊中了他,他才擊中了你。你用的是右拳的直拳,而他是左手的下壓式,我想那個時候他是以右手控火左手防禦的吧。你現在會那麼緊張是因為你在對戰中發生了一個錯誤,第一招的寸拳……沒錯吧。”暗言默默的說到。
“我隻是不小心!”
“沒有人會怪你,你的第二招下段踢很好的彌補的第一招的錯誤同時拉開的身位,你是輸在……左腳的傷還沒好麼。”
暗言的這一句話同時讓白清翼警惕了起來,白勇身上的傷白清翼是知道的,但具體原因不明,應該說這是從一開始就存在的傷。從三個月前開始……
白勇,出了名的家裏蹲,除非有什麼大事否則根本不可能出門打架。而現在白勇也已經二十,早就過了成人禮的年紀,甚至上一屆成人禮白勇根本沒有出現,從理論上來說白勇不可能有任何機會受傷。
“暗言……他應該知道什麼,但是他不會說,也不可能說。”白清翼在心裏警惕的說到。
“單打獨鬥擂台尊嚴?那都是說給別人聽聽的,不擇手段才是真的。”
“我明白了。”
……
“謝謝了。”白伊嶽說到。
“半夜三更把我叫過來隻是說聲謝謝?”暗言喝著自己的茶水說到。
“除此之外我也想不出什麼了,我原先最害怕的就是他失去戰意,但是卻被你一陣說辭給拉了回來。不過也許他現在恨意比戰意還要大的多……”白伊嶽無奈的說到。
“明天他若勝了,這將是他最好的結果。”
“其實,我最想知道的是為什麼你能看出白勇的招數。也不應該這麼說應該是……”
“你想說我為什麼能清楚的知道事情發生的經過?”就在白伊嶽不知道如何形容的時候暗言說到。“那你的秘密是什麼呢?用對方敢興趣的秘密換取自己想要的秘密,這不是最基本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