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哈哈!老子當年在拉斯維加斯的時候是什麼,是賭王!你要跟我賭?哈哈!”
中年劫匪仿佛聽到了最好笑的事情,竟然站了起來,在強風中像一座山一樣佇立著。
“我不管你是不是什麼賭王,就問大叔你一句話,你敢不敢跟我賭一把,完成我臨了的心願!”
“好!我跟你賭!金花、1點你隨便挑!”
“嗬,我不賭這些,我就賭我能不能在炸彈爆炸之前把它拆掉!”
話間,火車已經上了魯津河大橋。
“好!我跟你賭!哈哈!因賭而跡,以賭為終章,子,來試試看吧!炸彈就在火車頭!等火車到了大橋中央就會爆炸,你還有15秒,快去試試吧!哈哈哈!”
中年劫匪放聲大笑,盯著易軒跳下火車頭。
他自製的定時炸彈雖然廉價,但是相當複雜,就算是拆彈專家來了也不能保證不引爆它就將其拆掉,更何況易軒要在15秒內完成所有的拆彈程序!
十五秒轉瞬即逝。
“魯津河!來嚐嚐我送給你的這份大禮吧!”
“咻!咻!咻!”
炸藥管被拆的七零八落地扔到了火車頂,隨著風往橋下掉落,不多久,易軒拎著一個簡陋的計時器爬上車頂,頭上連一滴汗都沒有。
“大叔,我贏了。”
中年劫匪長大了嘴巴,怎麼也不敢相信易軒居然能拆掉他的炸彈。
其實易軒剛剛把時零用掉,將中年劫匪連同炸彈一起囊括在立方米內,然後利用6分鍾的時間拆了炸彈,如果他再長點心,就能現火車似乎比他預料地跑得快了些。
但是現在,他完全被易軒的行為嚇到了。
“你是怎麼做到的!”
“大叔,你輸了,炸橋計劃失敗,你打算怎麼樣?”
風依舊凜冽,然而車頂的二人仿若置身平地。
沉默良久,中年劫匪緩緩開口。
“我叫魏良,三國的魏國的魏,良民的良。子,好歹讓我這個快死的老人家知道你的名字吧。”
“易軒,《易經》的易,軒轅的軒。魏大叔,你伏法吧。”
“子,我看你下盤這麼穩,還是學的好像是太極,不如,你就把我這一身五禽戲傳下去吧。”
“你沒錯,不過這有什麼關係?”
“易子,我已經經曆了太多,不想再進監獄了。既然你贏了我,我送你個禮物,五禽戲,我隻打一遍,你看好了。”
魏良不管易軒是不是願意學,自顧自地打了起來。
“我不嗯?傳我武功?”
顛簸地火車頂,魏良自如地打完一套五禽戲,流暢得讓易軒不敢相信,他能穩穩地站著就已經是自己的極限!
“五禽戲不過如此,能不能讓它延續下去,就看你的造化了。”
“大叔,這次又沒死人,你為什麼非要尋死呢?”
易軒其實看魏良挺順眼的,如果不是他非要炸火車,今又不是在這種地方,兩人很有可能會成為“忘年交”。
“出來混,遲早要還的。”
魏良摸著自己的胡茬笑了笑,縱身一躍!
“師祖!您沒事吧!我來幫您!”
林夏探頭探腦,一隻手都扒拉上車頂了,看樣子也是要上來,不過顫顫巍巍的樣子一看就是沒膽子真的爬上來。
“一切都過去了,你回車裏,我這就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