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最初消逝的(1 / 3)

致旗兒

1最初消逝的

本來想用‘逝鬱’這個名字作為書名的,因為很多世界名著(有什麼意圖?)都用主人公的名字作為書名,像什麼《阿娜卡列尼娜》、《大為科波菲爾》、《約翰克裏斯多夫》、《浮士德》、《唐璜》、《簡愛》、《娜娜》、《奧德賽》、《苔絲》、《尤利西斯》、《歐也妮葛朗台》、、、(有點像桑丘講500百隻綿羊的故事)但,如果用了它,就不知道用什麼筆名好了。而且自己覺得,用自己也知道是什麼意思的名字,更有可能起到‘舉燭’的效果。至於底下那一個小一些的蛇足,應該不言而喻了!

就像所有糊裏糊塗被那柳條甩下來的泥人一樣,之後出生了,在一個普通地隻有以普通自得的村落裏。聽他媽說,剛墮入塵世時,是不會哭的,這與一般的孩子不同(也許他還不怎麼覺得應該為自己的存在落淚吧!)

無知的生命都不會是罪惡,看來知識確實是‘禁果’。有哪些人反對知識呢?大多在文學方麵取得一定成就的大家都是鼓勵人偷食的。少數吧!像莊子認為人不應該‘為’,叔本華也厭惡別人在自己頭上跑馬,魯濱遜倒感覺世界把人的認識局限在很小的範圍之內會是一種莫大的幸福,還有人更可笑,覺得‘人類一思考,上帝就會發笑’。舉這麼多不規矩的例子,好像我是想替之後聲辯一樣(逝鬱才沒那閑情),即便吾生有涯,也應該隨無涯嘛,這是動力,像自私(為自己思考)是世界不斷向飄渺的未來進發一樣。況且,大家都這樣走,不走會被鄙夷為稀有動物(人並不因自己是動物而自豪)。不要發問吧?那大詩人的《天問》就夠嚇人的了,你又何必自怨自艾呢?況且,不會有答案的。

人為什麼會存在?人為什麼存在?人應該去哪裏?人為什麼要去那裏?人是什麼?什麼是人?、、、有些科學家科學地為人下過定義,說是會製造工具和使用工具的高級動物,這麼看來猿類、猴子、猩猩都可以科學地被稱為(還是不要太直露了,有些人是非常鄙視自己的同類的)。之後後來也給人下過定義—人是唯一認為幻想是最真實的存在的一種低級動物(有點像周星馳電影裏的那一段台詞—下麵有請什我師父的叔叔的兒子的好朋友的小姨子的隔壁鄰居家的一條小狗)(還有點像新聞主持人在稱呼領導時,在稱呼芳名時所加的前綴。)。

出生後的幾年,人是沒有什麼記憶的,之後並不記得母親奶嘴的氣味?也不知道自己發育未熟的器官被多少個調皮的大孩子拉扯過?或是什麼尋死覓活地哭泣(隻為吃這一本能)?那幾年應該不是虛度的!不知是誰說,結果好就什麼都好,反正長大也算是一種結果嘛!誰會想‘死’這麼遠呢?活在當下是多少目光比靈敏的老鼠還要好得多的人的至理名言啊!今朝有酒今朝醉。因為人一遠望,就難免憂愁滿懷,看虛無縹緲的未來,像無邊無垠的大海一樣橫呈在自己的視野裏,誰都會不寒而栗。沒幾個是那《暮光之城》裏的短發女孩,對未來有依稀的透視。明天,多麼美好而又虛幻的安慰,希望之後活到明天之後

沒有什麼印象(隻是性格形成的時期)的那段時光,可惜,之後家裏並不怎麼富裕(農村嘛,可以理解),沒有什麼能把時間定格的照相機把幼時的模樣保存下來。長什麼樣?誰知道?可能是有些美的,後來之後的母親在談及他越長越不好看的時候說過,小時候,他生的還算俊俏,這應該不是母親的虛榮心在嘲弄他,不過,小時候誰的長得還可以(胖嘟嘟的臉蛋再加上十分的幼稚和五分的好奇),還有,就是,在你愛著一個的時候,你是不會覺得他醜陋的。倒不是想說,之後的母親對之後的關愛有什麼質的變化。

開始有些霧影的是母親帶他去城市(很有可能是廣州)(不是什麼正經生意—賣花邊‘音譯’)的時候,那時很小,記得一些的隻有撿到一個與車有關的什麼證、和被跟母親在池邊休息時被狗嚇得害怕、還有湖裏的一些大得可以坐幾個人的‘大鴨子’、好像還遇見一個買了母親一塊花邊的人(後來之後的母親就認為他沒有什麼財運,因為帶著他弟弟去那邊的時候,收成好得多)。

記得比較清晰的是上幼兒園之後的事,不過,大部分,也是在學校,就是在整個學校能夠一個人在下課的時候出來上廁所,其他的學生好像都沒有他這個能力,下課了都地老老實實坐在課桌上,之後那時一定是因為能夠在尿還沒有完全擠出來之前(濕了大半邊褲子)做完所有的數學作業,並且獲得一百分。從小學到初中,之後的成績一向比較樂觀,隻是到後來,勉強考上重點高中之後,就不怎麼行了。

之後幼兒園的老師是一個瘸腿的嗜酒者,瘸腿應該也與嗜酒有關,他走路時,一高一低,至於長什麼樣?之後略記得一些的隻有旗兒了,那鬈曲的秀發,姣好的麵頰(之後有幸親了一口),耳朵背後有一個小小的(有點像多出來的小耳朵)(之後也有,就是他的還要小一些)(不知道是不是應為他們這樣的個共同之處,讓他們在對方眼裏獨有一些不同的感覺)還有成績總是在他之前,他一直愛慕著她,就是這兩天,異常深刻,在他談及小時候的戀情和之後師父所說的—在去年過年時有多事的媒婆去給哪個該死的單身漢說過親,之後那晚寫了一首她不可能看到,卻深藏在他心裏的詩。(還在末尾妄求—不要嫁)那女孩很美,誰見了都會不由自主地喜歡上。之後想,可能隻有還是孩童的時候,那些純真的感覺是上帝眼中唯一不用被挖苦的,長大了的,那些混雜有生命延續所必須的本能的感覺,並不是在伊甸園裏受到頌揚的。不過人在睡醒和剛出生的時候是比較純潔的,孟子不知道是如何看到這一點的—在幾千年以前?好像尼采也在《查拉圖斯特拉如是說》裏講過類似的話,似乎他們都對純潔有過過高的要求?尤其是高級動物的!孟兄到還可以勉強(不知道為什麼要用‘勉強’這個詞)稱得上富貴不能淫,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的大丈夫,但尼采,之後就不知道怎樣為他的‘怡紅’史辯解了,即便是之後自己喜歡的人物,有什麼辦法呢?莊子也隻是在少數隱士的心裏占有一席之地,而那些‘隱士’大多都被貶得沒有動物樣,托爾斯泰倒是很受歡迎,一身都沒在哪裏留下不可用淚水洗淨的汙點,他的腳印深深地印在整個地球之上,孤單而又清晰,再沒有誰的腳可以合縫的放上去,他的背影是詩人心中永恒不動的意象,是人愛著、走下去的勇氣。那沒有墓碑的墳才是最美的花朵。濟慈不知是在效仿誰?卻也不同,好像他還對盛名有過什麼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