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劍仿若身披金甲的一個王者,而血戮劍則是一位殺伐果斷的戰將;一仁一煞,兩種截然相反的氣息和劍息在空氣中無聲的對撞起來,這是一場無聲的戰鬥。
忽然,血戮劍的劍身猛烈的抖動起來,在半空中發出兵器相碰時特有的鏗鏘聲。然而隨著血戮劍的顫抖,蝠王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到現在已經是一片慘白之色。
終於,“噗”的一聲,蝠王喉頭一澀,一口壓在xiong頭的淤血從口中噴出,蝠王隻覺得自己的身體從來沒有那麼輕鬆過,不過隨著蝠王的一口鮮血,半空中的血戮劍“叮”的一聲從空中落了下來。
“呼,爽啊!”蝠王長呼一聲,甩手擦幹嘴角旁的血跡。向前走幾步,彎腰撿起落到地上已經黯然失色的血戮劍,喃喃道:“老夥計,苦了你了。”
“嗬嗬,要不是為了該隱,非得需要你這幅身體,不然,我們都有可能成朋友。”羅修輕笑一聲說道。
“哦?為什麼?”蝠王眉頭一挑,慘白的臉上浮現出少有的好奇神色。
“就憑你剛剛的那句話。你也是一個性情中人!能夠真心對自己兵器的人,我想都是我的朋友。”羅修說著,召回懸浮在空中顯得很臭屁的軒轅劍。
“沒想到,你還是這麼一個人。”蝠王提起血戮劍,劍尖遙指三米開外的羅修。
“嗬嗬,是啊。我都沒想到。不過我沒想到的是,你究竟是修煉什麼的?仙?神?魔?就連妖修你都碰過。不簡單啊!”羅修一臉笑意的看著蝠王。
“我就沒打算瞞過你,不過,這些,我無可奉告。”蝠王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仿佛他就是一個局外人一樣。
“好吧!生死決鬥,敢嗎?”羅修無視蝠王越來越大的澎湃殺意,淡淡開口道。
“怎麼不敢?結契吧。”說著,蝠王咬破食指,一滴有著金黃,湛藍,淡紫和深黑的血液從傷口滴了下來,晃晃悠悠的向天空飄去。
羅修也照做起來,兩滴截然不同的血液穿過木屋的屋頂,直衝雲霄。
“轟”的一聲,大晴天裏竟然打起旱天雷來。忽然間,一道不可比擬的氣勢由天而降,蝠王被壓得不可動彈,但是反觀羅修,這貨倒是一副悠哉悠哉的討打模樣。
片刻,那股“恐怖”的氣勢才緩緩收斂,天上原本密集的雲朵也已經散開,隻不過在氣勢完全散開的時候,羅修和蝠王的眉心處都出現了一個符號,說是符號,倒不如說它是字。隻不過是上古文字,看起來很是玄奧。不過大概能讀出是什麼意思。
羅修額上的字代表的是“生”,而蝠王額上的則是“死”。
“我靠,不會這麼不給麵子吧?”蝠王嘟囔了一句,在看到羅修額上的文字後,他不由感歎:都是修煉的,他娘的,我就非死不可麼?
(咳咳,我寫到這裏,已經非常不耐煩了,相信大家也有同感,所以戰鬥部分就跳過,以便盡快回歸正題。對不起了。)
“咳咳,沒想到,我還是輸了。”蝠王衣衫襤褸的躺在地上,暗淡無比的血戮劍已經裂開了一個口子,他相信,就算自己能再戰鬥下去,血戮劍也已經支持不了自己的法力加持。
“不能這麼說,如果你還能在發出剛才那麼一招,我起碼也會受到輕傷。”羅修的模樣有些狼狽,原來梳的很好看的一個發型,現在已經被打散了,幾縷黑色的秀發飄落在臉上,由極品天外玄鐵打造的極品仙器——不壞內甲也已經接近破碎,可以說他現在整個人身上就掛了幾根可以遮羞的布條,簡稱,遮羞布!
“人間道,現!”羅修調息了一下身體,呼出一口氣後說道。
一個和羅修一毛一樣的人毫無聲息的出現在他旁邊,不過他們還是有區別的,人間道的雙眼沒有焦距,整個人也沒有生氣;而羅修有著一雙可以迷倒萬千妹紙的黑色雙瞳,全身散發著慵懶和迷人的魅力,這些都是人間道沒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