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半空中,那個月牙正中了軍官,爆發出一個閃亮的綠色十字,一時間飛沙走石,煙塵蔽,根本就看不清楚前方的事物。那一道轟鳴聲之大,終於將機關部隊和清書引了過來。
“這一擊消耗了好多靈力,你沒事吧?”琅玕樹關心道。
“這一擊,以濃縮之後的威力來,毫不遜色清書他們的那次我爆發的時候,那將妖歌峽穀都給轟踏了的滅殺。”月溟喘著粗氣道,“隻不過要控製這麼大的一股靈力,確實有些難啊……”
“你在開什麼玩笑?這可不是有些難能夠明白的!”琅玕樹著急地嗬斥道,“你知不知道,你剛才又在鋌而走險,這次是運氣好,再加上煞印,不然你又得像上次那樣暴走一次!”
月溟不再話,實在是因為適才消耗了太多的力氣,現在有些虛脫了罷了。別看剛才月溟打得那麼積極,那可是有代價的。
隻有付出了更多,才能收獲更多;同樣的,隻有消耗了更多的靈力,才能帶來精彩的戰鬥。這都是成正比的。
清書趕到的時候,月溟已經將那名軍官轟翻在地不省人事,可月溟也是奄奄一息的樣子,清書便以為月溟是受了重傷,趕緊奔了過去。
“月溟,你沒事吧?”清書問道,“看樣子沒外傷啊,你是受了內傷麼?”
“啊,”月溟虛弱地應道,“隻是靈力用得有些過度了,休息一會兒,就沒事了的……話回來,你去看看那家夥死沒有,我可不想讓我剛才的那一下lang費了。”
清書沒辦法,苦笑了一聲,悄悄走過去看了看那一堆“焦炭”。那軍官已經被轟得全身焦黑,看樣子不死也是半殘廢了,清書便走過去;“放心吧,剛才那招絕對沒有lang費,他都已經被你轟成了焦炭了。”
“也有可能隻是全身燒傷,你要再看仔細一些,不然你上去再給他一下。”月溟靠在了牆角,沒力氣的道,“快,不然待會兒他醒了我們倆就完了,他現在還在暴走之中。”
“暴走?你是像你在妖歌峽穀的時候那樣?”清書驚訝道,“看來不解決他是不行的了,不然他待會兒毀了這兒就不好了。”
著,清書拍了月溟的肩膀兩下,然後躡手躡腳地走過去,望了望他身上的氣,發現他身上雖然死氣已經占了多數,但是體內還殘存著不少暴戾的生氣。
“沒死,看來該我給他致命的一擊了。”
清書右手結成劍指,心中開始默念咒文。
“兄弟……”就在清書還在聚精會神地念咒的時候,軍官咳嗽著道,“兄弟……墨雲兄弟…………”
還在調息著的月溟突然之間沸騰了,他聽到了軍官口中念叨的名字,那是……那是父親的名字啊!難道這個人和父親有關係?還是兄弟?!
“兄弟,你們先走……大哥馬上就來……”軍官喘息著,看來是活不久了,“墨雲兄弟…………是我對不起你,我不該和星雲慧…………”
“什麼!!!”月溟大叫著衝了過去,“你了什麼?你和星雲慧了什麼?!”
月溟並不知道星雲慧是誰,但是這件事情和父親有關,他的口氣便越發地急躁了起來。
“你啊!誰是星雲慧,你又了什麼?”月溟使勁地搖著他,“你是不是認識我父親墨雲?!”
軍官一開始隻是笑著,他想把這個秘密帶進棺材裏,永遠不讓其他人曉得,這件事情就隻有他們幾個知道,可是在他聽到“我父親墨雲”的時候,他激動了。
“你是……你姓墨……你是墨雲兄弟的孩兒……?”軍官越發地懊悔了起來,“你是墨雲的兒子?!……嗬嗬,嗬嗬,哈哈哈!這真是報應啊,報應不爽啊!”
“你快回答我的問題!”月溟著將清書叫來,和清書一齊治愈他的傷口道,“我們幫你治療……這傷!”
“我的傷勢,我自己清楚,咳咳!!”軍官咳了兩聲道,“是我背叛了你父親,我活該被你殺……我還想要拉著你一齊下地獄,我差點就犯了更加深的罪孽……不僅出賣了墨雲兄弟,還殺了墨雲兄弟的兒子……”
“你是誰?你和我父親是什麼關係?”
“我?我叫馮岩,是……咳咳!你不必知道了……咳咳!”馮岩大咳了起來,“你想知道為什麼你父親會死,你們家為什麼會被滅門嗎?”
“什麼?我一開始就是問的這個!你快,快!”月溟著急地問道。
“那都是星雲慧出的主意,星雲慧就是——————”
這句話還沒完,他的頭突然一歪,眼睛向上翻著,生氣徹底地消失了……他的生命被自己剛才的暴走全部燃燒完了。
“喂,你別死啊!你總得把星雲慧是誰出來再死也不遲啊!”
月溟看著馮岩冰冷的身軀,半晌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