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燁看著這個少數民族婦女,跟藍月很像,隻不過歲月不饒人,臉上已經有了些許皺紋,但是不仔細看的話,還真看不出來。楊燁看著這個婦女,然後問向藍月:“這就是你母親嗎?”
藍月沒有說話,點了點頭,直到少數民族婦女轉過頭的時候,楊燁才聽到藍月說道:“媽媽,我來了。”
藍月的媽媽看著自己的女兒,然後又看了一眼楊燁,發現楊燁並沒有感覺到什麼拘束,也沒有任何的尷尬,隻是定定的站在那裏,打量著自己。
“這是?”藍月的母親看著楊燁,然後問向藍月,讓藍月介紹一下。
“嗬嗬,你好,我叫楊燁。”楊燁不等藍月說話,便自己介紹著自己。
藍月的母親看著楊燁的大方,心裏已經對楊燁有了一個肯定,然後看向了藍月,用少數民族的話問藍月,為什麼會將這個人帶到她這裏來。
藍月無奈的看了一眼楊燁,然後用少數民族的話語解釋了一遍,說這是她自己說如果遇到這種擁有特殊能力的人就個她帶過去,並不是自己有意要帶過去的。
聽了藍月的解釋,藍月的母親這才想起來了,然後從藍月那裏問到了一些經過,時不時的看楊燁一眼,雖然楊燁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但肯定是藍月對自己的母親說了什麼,但是他也沒辦法,誰讓他不明白少數民族的語言呢?看來得一會問藍月。
楊燁定定的站在原地,一下也沒有挪動,看著這對母女倆談話,時不時的會聽見一大一小兩個女人的笑聲,但是楊燁卻不懂這個笑聲的意思,有心去用他心通得知,但是他卻發現,居然什麼也沒有回饋過來,這讓他很是鬱悶。
終於,楊燁在幹站了十幾分鍾後,兩個女人才聊完,然後藍月走到楊燁身邊,別有深意的看著楊燁,柔聲的說道:“一會我媽媽要問你一些問題,你一定要好好回答哦。”說完,不等楊燁說話,藍月就一隻小手捂著可愛的小嘴偷笑著離開了。
楊燁被藍月這個樣子弄得腦袋就跟裝了漿糊一樣,不明白藍月是怎麼個意思。
但是藍月已經跑得看不見了,楊燁就是想問也問不到了,但是藍月走的時候說的那句話究竟是什麼意思呢?想到這裏,楊燁的頭又開始痛了,不過呢,聽藍月的話,準沒錯,當下,楊燁不再想了,準備接受藍月母親的問題。
“你是叫楊燁,對吧?”藍月的母親問了一句。
楊燁點了點頭,雖然知道自己剛才已經自我介紹過了,但是他還是懂的禮節的,如果真要算,自己比藍月的母親肯定小一輩,不可能是同輩,因為藍月的母親給自己的感覺便不同,尤其是藍月的母親看上去基本上不保養,皮膚還好的很。
“聽我女兒說,你被我們苗族逐出去的一個族人拿刀砍傷了後背,但是還沒幾秒鍾,你的後背就自動愈合了,而且你基本上沒動手,那個人就被燒焦了?”藍月的母親不疾不徐的問道。
楊燁聽到藍月母親的話,微微一愕,但是也沒有多想,沒有說話,隻是看著藍月的母親,想要找出什麼威脅自己的破綻,但是他卻驚奇的發現,藍月母親的臉上古井無波,似乎永遠都是掛著那麼一個表情一般——微笑。
看著楊燁不說話,藍月的母親已經猜出了個大概,但是並沒有發出多大的情緒波動,隨即說道:“你不是一個普通人吧?”
楊燁皺了下眉頭,也沒有說什麼,依舊看著藍月的母親。
藍月的母親並沒有因為楊燁不說話而生氣,也沒有因為楊燁沒有說話老是盯著自己而發出任何情緒波動,她知道像楊燁有這樣的動作完全是為了防止外人,不過藍月的母親也沒什麼,就是一直微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