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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末冬初,江春小鎮間的流水似乎顯得有些濃稠了起來,緩慢的在一座座石橋下流淌著。

漸濃的夜色裏,一個瘦小的身影提著三大壇酒,搖搖晃晃的在小鎮的街巷間奔走著。“哥!”巷口站著的小女孩見他快步走來,便迎了上去。

“可離,我提得動,在外麵也不怕凍著,走。咱進屋去。”

瘦小的身影顯出了個男孩的模樣,麵目清秀隻是臉色有些蒼白。

被喚作‘可離’的小女孩心疼的看著男孩被酒壇上的細繩勒的微微發紫的雙手,卻心知他的倔強,不敢接過,便撒腿跑進巷裏去為他開門。

巷內的院裏。。。

一個中年男子凝神地捧著一本書,翻至最後一頁時,略做了停頓。再慢慢合上。

“墨驢子,我說話你怎麼就不聽呢。。。這是要出人命的啊,你不想活了,你那寶貝兒子呢?”出聲的是男子身旁倚在院牆上的老婦。

“我已經決定了,你不要再勸。”男子說話間,一揚手竟是從袖間召出一竄紫色的火焰,靜靜的將手中的書本全部焚燒至了灰燼。

“你。。。你啊你,就是一頭倔驢子。。。想想當年你是怎麼答應湘湘的吧!你這麼做對的起她麼。。。”

聞言,中年男子突然一副痛苦的神色,緊咬的牙關細微的顫動著“夠了,我要賭最後一把。。。”

說完也不再理會老婦,獨自進了屋。

“墨驢子,你怎麼還是不肯忘記她。。。太上無情,也許她早就忘了你呢?”老婦看著進門的身影,又響起了一聲無奈地輕笑“嗬嗬。。。怎麼可能忘呢。。。到頭來不過是我自作多情罷了。。。”

這時,可離推門伴著男孩走進了院子裏。

“奶奶!”可離看見了倚在牆邊的老婦,便跑了過去。

“若奶奶好!”男孩低低的喊了一聲,似乎有些畏懼,便埋頭走進了屋內。

“哼,小東西,教你買幾壇子酒,這麼磨蹭。”老婦突然不見了剛才的惆悵,滿臉的蠻橫。

“奶奶,默然哥哥他為了買酒要跑到很遠的酒廠去呢,他也是為了您孫女嘛。。。”(可離好像因為出身在寒冷之地,體質陰寒無比,必須長年飲用烈酒壓製寒氣)可離見奶奶又要出聲訓斥,便急急出聲。

“你啊你啊,就知道護著你的墨然哥哥,作孽啊作孽。”老婦也不再出聲,被可離攙扶著進了屋內。

“父親,我回來了。”墨然走進屋內,看見正端坐在椅子上的中年男子便出聲問候。

“嗯,放好酒,去端菜出來吃飯吧,今天早點開飯。”

“好。。”墨然放下酒壇,就往廚房走去。

晚飯過後。。。

墨然和可離正在收拾碗筷,走過來的老婦敲了敲手中的拐杖,開口說道:“小子,你們家老頭有事找你,快去吧。”

“哦。。。好,那我等會再來洗碗。”墨然抹了把臉,低頭說到。

“沒事的,哥,我幫你洗好了。”可離聞言笑著說。

“可離,你別老幫這臭小子,和他爸一個德行。”

“奶奶。。。”

‘咚咚咚。。’

“進來吧。”

墨然推門跨入了父親的書房,抬頭看見父親正在擺弄著一個洗澡用的大木桶,疑惑的走了過去。

“父親,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啊?”

中年男子轉過身,看著自己的兒子,問道:“今年十歲了吧,都是大小夥了,這身體這麼虛弱可不行啊。”

墨然從小身體就虛弱,雖然一直堅持做家務和鍛煉身體但總是不見起色。相對於同齡人個高但過於精瘦,麵色也有幾分病態的蒼白。

“來,把衣服脫了,坐進去。”墨然的父親指了指麵前的木捅,示意墨然進去。有開口說道:“這是我托人尋來的藥水,你做入其中浸泡,對身體有好處。”

因為以前經常被以‘改善身體’為由嚐試各種奇奇怪怪的療法,所以墨然也為詢問,便脫去外衣坐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