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手也分析了一下鐵蛋的話語,但是自己是有妻兒老小,如果真是以此時的情況,加入步寒堂,他真的可以預料到,黑墨一定會對自己身邊的親人痛下殺手。但是自己此時也無路可走,也唯有加入步寒堂,依靠眼前小和尚的勢力,或許自己才有一絲自保的能力。
萬般糾結之中,心下不知如何是好,就像當時在灰燃酒吧與屠狗火拚之時,自己當時衝出了身子,想著置於死地而後生,如今,是否舊戲還得重演,富貴險中去求?
鐵蛋見其在思考,知道自己的話語對其產生了作用,忙又補充而道:“黑手兄,俗話曾說,不打不相識,小僧我也是一個大肚能容天下之人,若是你加入步寒堂,我相信以你的能力,還能再振雄風!若非不然,想必你今後的路,怕是越走越是艱難,活得如過街老鼠,膽戰心驚,應該也不是你所想要的生活吧?”
黑手欲言又止,每一個混黑的人,其實心中最放心不下的便是自己的親人,尤其是親生骨肉,無牽無掛倒是還好,怕也隻怕是自己的孩子,還會開口喊一句父親了。他微微的轉過了頭,看了看眼前的小和尚,隻是看著,卻並沒有把心中的想法說出來,或許還沒有學會如何開口求助。
鐵蛋看著他的眼睛,心中已經明白了些許,既然已經知道了他動搖了想法,卻也不急一時了,再次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我也不勉強你,強扭的瓜不甜,我先送你上去治療,到時候我安排一個人過來照顧你。反正手機在我這裏,什麼時候想明白了,給我一通電話,順便告訴我這手機密碼。”
“送就不必了,我腿沒斷。”說完,徑直的朝著醫院裏頭而去。
但鐵蛋為了能夠使其盡快定下來,跟了上去,邊走邊說道:“黑手兄,你現在手機可是在我這裏,所以我保不準到時候你們滴血堂之人會不會打電話給你,而且若是黑墨打來電話,我可保不準我這人會不會心直口快,把不該說的都說了……”
被這一威脅,黑手的腳步頓時停了下來,若是被黑墨知道自己已經加入的步寒堂,自己的孩子,定然會有不測,他再次露出了凶殘的一麵,全是因為父親的這層身份,他冷冷的看著眼前的小和尚,說道:“你敢!?”
鐵蛋聳了聳肩,見其怕了,倒像是無所謂的說道:“這個敢不敢還真難說,恐怕你也知道我這一身的傷,是今早殺入了滴血堂的總部導致的。所以都敢行動了,還有什麼不敢在電話裏頭說的,你說是吧……”
“你……”黑手心中一怒,但卻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他,他的這一身傷,可是殺入到了滴血堂的總部,看樣子也沒有受多大的傷?此人還當真是不簡單,或許他還真有辦法,保全自己和家人的平安……
沉聲了許久,黑手終於是緩緩點了點頭,說道:“行,我答應你,加入步寒堂!但是你必須得答應我一件事,保護我妻兒的安全。”
鐵蛋麵露一絲難色,因為保護他妻兒的安全,還真不是可以憑借三兩句話的功夫,但眼前這鐵錚錚的漢子,卻讓他猶豫再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