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荷知道,一場惡戰,定然是逃脫不了,手中的煙頭往黑墨的身上,一指彈了過去,但卻並沒有動手,因為她清楚,此種場合之下,若是自己先動手,定然會自亂陣腳,最好的方式,就是按兵不動,靜觀其變,但口中卻是毫不客氣的回應說道:“老娘的逼可不是這麼好草的!交出步寒堂的人,老娘可以讓你活得悠哉點!”
這根迎麵而來的煙頭,黑墨腳步未動,微微一偏過頭,隨即轉回了腦袋,看向了夏雨荷,猛吸了一口煙,自顧自的笑了兩聲,道:“嗬嗬,天地之下,沒有老子操不到的逼!讓老子爽快了,倒是可以放你一條生路!”
“山洞十八彎,凶險莫測,還得看你有沒有這個膽了!滴血堂的老大,也無非是個逞口舌之快的登徒浪子,傳出去也不怕丟人麼?”夏雨荷輕搖著頭,臉上甚是不屑一顧的表情說道。
黑墨臉上刀疤抖了抖,一聲訕笑,掏出沙漠之鷹,指著夏雨荷,語氣冷冷的說道:“老子還有個癖好,奸.屍,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陪老子玩一玩?”
夏雨荷不怒反喜,點了點頭,拍著手而道:“哈哈,真是巧了,老娘喜歡鞭屍,也算異曲同工之妙,隻能說看誰先斷了這口氣了。”
而鐵蛋看到眼前之人,居然掏出了手槍,這身體又不是銅牆鐵壁,要是被一槍打中,身子還不得破一個大洞?幹咽了一口口水,一臉緊張和擔憂的表情看著夏雨荷,心裏隻能默念祈禱:“姑奶奶,你還是少說兩句,留著小命重要啊!”
但黑墨聽得她如此說來,卻收起了手槍,抖了抖煙灰,說道:“我覺得就這樣一槍打死你太過便宜了,怎麼也得拿一根狼牙棒探探你的山路十八彎,讓山泉水滋潤我久未摩擦的金箍棒!”
話正說著,但黑墨手中的雪茄也對著夏雨荷扔了出去,而腳步隨之一動,速度之快的衝了上去,‘嗖’的一聲跳起身子,朝著她的胸口踢去。
夏雨荷見其終於按耐不住的動手了,麵對其突如其來的一腳,身子未有移動,但一掌橫空劈出相擋,隨即一個腳步點地,身子順勢相轉,正身朝著樓外,一肘向後擊出,欲取其側腰,使其失去重心。
但黑墨既然是能夠當上一堂之主之人,手上功夫也不是花拳繡腿,麵對這一肘擊,也伸出手來抵擋,但奈何身處空中,行動不便,切斷一擊之後,夏雨荷另一隻手卻已經抓住了他踢出的一腳,順勢一撞。
黑墨被夏雨荷這股力量撞飛了身子,‘砰’的一聲,朝著牆壁猛摔砸去。
他從地上爬起,擦了擦嘴角,呸了一聲,舔著舌頭說道:“想不到還真有兩下子,好玩!”
滴血堂的人見堂主被打,安奈不住的說道:“堂主,這婊.子交給我們來對付!”
黑墨擺了擺手,許久都沒有動手的他,好像還沒有過到癮,說道:“你們抓住那小和尚,這女的交給我!”
鐵蛋一聽,這些人可是要準備對自己動手了,拉開了架勢,也準備大幹一場!但夏雨荷見此,知道拖延不得,若是這樣下去,定然會被活生生的抓住。連忙又跑到了鐵蛋的身邊,小聲而道:“破窗,跳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