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蛋真的很受傷,那脹痛不已的下半身似乎隨時都要裂開,爆發出萬丈白漿。但奈何眼前之人乃是一名這樣的女子,早已經千錘百煉,把萬千鐵棒磨成了繡花針,如此一把磨刀石,鐵蛋望而生畏。
但夏雨荷也不知為何,卻偏偏喜歡鐵蛋這個小光頭,死皮賴臉的非要和他來一次春宵一刻,這不,見鐵蛋不為所動,又要開始脫了。她把手伸到後肩上,那係著蝴蝶結的吊帶,在其充滿著無限誘惑的話語中輕輕的解開了。
“親愛的色色,你看看人家的慶豐包子大不大,白不白呀,東北的老麵饅頭都比不上我的一半呢!”夏雨荷驕傲的說著,並把脫下來的貼身之物用一隻小手輕輕捏著提了起來,在鐵蛋的眼前不斷的晃著。
鐵蛋不敢睜開眼睛看,他真怕自己克製不住獸性,待會爆發出來,那可就毀了自己的一世英名,以後行房.事要是都想到這第一次,高昂的戰鬥力定然會一泄如注,成為’床’說中的千年老二。
“阿彌陀佛,夏施主,你脫也脫了,你以為脫了這麼一件,小僧就會如你所願麼?你錯了,貧僧乃出家人……”
“討厭,我就知道你想讓我脫了還有僅剩的一件才會從我,早說嘛,我還花這麼長的時間挑逗你。”夏雨荷說著,最後一件衣物好像能聽懂人話,在鐵蛋眼睛都沒來得及眨一下,居然自動從她腰間消失了。
鐵蛋就微微睜開了那麼一下眼睛,眼前的女子已是泰坦尼克號被傑克所繪畫的女子那般,淡黃色的燈光覆蓋其上,與其潔白的膚色交相輝映,沒有一絲瑕疵,當真是人世間的尤物!鐵蛋之前若能秉住佛心,那麼此刻,他已經迷失在茫茫的佛法裏,腦海中的佛主,好像都沒有穿衣。
獸血早已沸騰,鐵蛋的擎天巨柱猶如雨後春筍,隨時都能破土而出,迎接風雨的洗禮,愛.液的滋潤。
夏雨荷摩擦過千萬隻鳥槍的玉手,不斷的在鐵蛋的眼前摩擦著,看著嬌羞的小和尚,忍不住驚歎道:“哇,戒色大師,為何你炮都架好了,子彈已經上膛了,為何還不願發射呢,沒事,向我開炮,我能承受得住你滿腔的怒火!”
鐵蛋壓根沒有想到眼前這風花雪夜的女子居然如此大膽,自己會被一個女子調戲成這般模樣,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頓時從下體蔓延而開,傳遍自己的全身,酥麻而又溫暖,難以釋懷。但鐵蛋真心不願意自己的第一次交代在這種場合,這個女子身上,所以違背身體的反應,連忙從床上站了起來,跳下床,弓著身子,站在一角,連聲說道:“小僧憋……憋得住,夏施主還請自重!”
說完連忙轉過身,看向了一旁,見昏暗的房間一角掛著許多衣物,還真有夏雨荷口中說的各種製服誘惑,匆忙拿起一套警服,小跑進了廁所。
夏雨荷臉上此時才露出一絲失望的神色,自己居然一絲不掛的誘惑於他,可他還是不願騎在自己的身上,也許是一個女人的自尊心受到了強烈的傷害,雖然孤墳也不知道這算哪門子自尊心,她哭著哽咽道:“臭小子,我居然這樣了你還不想要了我的身體,難道我的身材、我的長相真的有這麼難看麼?難道在你眼裏,我真就是一個髒亂的女人麼?為什麼你要如此的狠心,對我如此的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