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東一路小跑著來到車子旁邊,發現兩女正坐在車裏麵用著鄙視眼神望著陳東。
“切,買煙就買煙吧,還說什麼為人民服務啊。”安琦對著陳東豎起了一個中指。
“就是,還說什麼去上廁所了。”梁欣涵也是鄙視道。
陳東聞言,嘿嘿幹笑了幾聲,撓了撓後腦勺,忽然作出一股舍身取義的表情,開口說:“嘿嘿,難道不是嗎?我真的在為人民服務啊。我這是在做好事,你懂吧?”
安琦聞言,鄙夷地白了陳東一眼,開口說:“買包煙還有理了?”
“哈哈,你也不想想,抽煙有害身體健康,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好吧?”陳東聞言,笑著說。
“廢話,那你知道還抽。”梁欣涵聞言,輕碎了陳東一口。
“佛曰:‘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你想啊,抽煙傷了身子,而我買了一包煙,那麼就相當於救了別人一命啊,我這是為世界減少了一包煙,那麼全世界就有一個人買少了一包煙。事雖小,但是重在積少成多啊。我要是每天多買幾包,那麼就會有多幾個人買少了幾包煙。這個世界幾十億人,我要是全買了,那麼大家也都沒煙抽了,對不對?”陳東聞言,作出一股自豪的樣子。
“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不複返”
陳東學著古代詩人的樣子,雙手背在身後,秋風帶著一絲泥土的香味夾雜著落葉的飄落,輕輕地扶過陳東的發鬢,還真有一副詩人的氣質。
不過,陳東隻能算作一個“濕人”,因為他隻懂得“吟濕作對”而不是“吟詩作對”。
“你是白癡麼?難道人家煙草公司不會生產啊?你買了一包,他們還能再做出一包,兩包,甚至更多啊。”梁欣涵看到陳東那副模樣,不由得笑了起來,不過,那看著陳東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白癡一樣。
“呃,嘿嘿,這個嘛。”陳東聞言,倒是一個愣神,被梁欣涵這麼一說,沒有什麼理由能反駁她,隻得撓了撓後腦勺,幹笑了幾聲。
“好了,快走吧,我冷死了。”梁欣涵見狀,連忙催促陳東開車,並且揪了揪那剛才陳東披在她身上的一件薄風衣。
由於現在已經是深秋,因此秋風吹來,也帶著瑟瑟的寒意。讓梁欣涵也是不禁挽了挽衣領。
陳東見狀,便是從口袋中掏出一把鑰匙,打開了車門,不過,這廝卻還是停下來,從口袋中掏出了拿包沒開封的軟中華,點燃了一根,這才坐進了車子裏麵。
“草,假煙,尼瑪,那個該死的奸商。”陳東吸了一口煙,卻是發現帶著一絲苦味。這尼瑪的,明顯是假煙啊。
陳東一時氣憤不過,便是脫口破罵起來,連帶著連那個胖子老板的祖上十八代都罵了個遍。
這廝罵人的功夫,不可謂不毒啊。都讓梁欣涵與安琦兩女聞言,額頭上布滿了黑線,冒出了冷汗。
都說最毒婦人心,這丫的陳東比婦人心還要毒得多了。
陳東越想越氣憤,自己花了七十塊錢的白花花的鈔票,竟然買了一包假煙,而且假的太離譜了,那包裝盒上的中華兩個字上的華字,還少了一瞥。
陳東帶著火氣再次推開了車門,將鑰匙串扔給了安琦,開口說:“我去去就回,等會要是你們等太久了,就先回去吧。”說完還未等安琦開口,整個人便是如同一陣煙一般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