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儒聞言,也不說話,靜靜地坐著,心想:能讓陳東這麼自卑的,那件事肯定和陳東有很大的關係。因為他知道,陳東雖然競爭意識很強,但是從沒去和別人爭強好勝。而這次陳東卻明顯得表現出了一種想要超越的信念。
“哇靠,老大,你以前居然還是少將啊?”一直沉默的馬博文,在此刻也總算開口了,估計才在震撼中反應過來吧。
“少將?就是給我一個軍委主席那又有何用?”陳東苦笑一聲。
“老大,雖然我不知道你們在說的是什麼,但是我相信一句話‘王侯將相寧有種乎’陳勝當年能起義,何況老大您呢,我相信,您的能力肯定不會弱。”馬博文突然露出滿臉堅定的神色,對著陳東開口說。
王侯將相寧有種乎?是啊,沒有人從一出生開始就是貴族,就算有,他們隻是在他們先輩的傘下罷了,那不是他們的成果,而每一個先人,都是通過自己的努力創造出來的啊,古有劉邦建西漢,今便有陳東爭天下!
“說的不錯,‘王侯將相寧有種乎’,陳勝當年起義失敗,我便來創造成功,將句話一直延續下去。”陳東聞言,如一語點醒夢中人,也同樣露出了鑒定的神色。他始終相信一句話,世上無難事。
“哈哈,老大,那你到時候可別忘記了我啊。”馬博文笑著說。
“嘿,還有我呢。”洪儒也笑著打趣道。
“哈哈,苟富貴,無相忘。”陳東笑著引用了陳勝當年所說過的一句話。
“來,幹杯。”洪儒帶著軍人的豪氣舉起一大瓶沒開封的酒,一把拉開瓶蓋,對著陳東兩人舉了起來。
“幹。”陳東見狀,也同樣豪爽一笑,又接著拆開一瓶酒。
“哇靠,這是要拚命啊。”馬博文見狀,推了推他的金絲眼睛,露出滿臉委屈的表情,同樣拆開又一瓶酒。
“哈哈,是男人就來幹了。”洪儒笑著對馬博文說完便是咕咚將酒直接灌入口中。
馬博文見狀,無奈地舉起酒瓶,學著洪儒的樣子,咕咚地灌了下去,不過,他臉上卻是露出了一股痛苦的神色,這酒,未免也太辣了吧。
陳東同樣帶著軍人的豪氣,一口氣將手中一瓶至少一升的白酒咕咚全部灌了下去,不過,他卻是麵不改色,就算喝著白開水一樣。
這時洪儒的酒也喝得一滴不剩, 豪爽地笑了笑:“哈哈,老大,你的酒量還是一如既往地好啊。”
陳東聞言,打趣道:“你什麼時候學會說話老用一如既往了?哈哈”
洪儒聞言,大笑了幾聲,說:“哈哈,都是我那個該死的軍區總司令影響了,那老家夥,初中的文化水平,就會用這句一如既往。”
“似乎你也是初中的文化吧?”陳東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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