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領導模樣的人,一下車便是對著洪儒這邊敬了一個軍禮,才想嘻嘻地走了過去洪儒這邊,開口說:“你們好,我是H市的市委書記,袁文誌,不知首長來這裏做什麼?”這名自稱是市委書記的中年大叔相當客氣地開口說。
“哦,你好,我是華東軍區的副總參謀,洪儒。”洪儒見狀,也用客氣的語氣回應袁書記,但是卻絲毫不提他們來這裏的目的。
袁文誌雖然早就猜到了眼前之人可能會是華東軍區的總參謀,但是聽到洪儒親口說,還是感到了不小的震撼,畢竟,一個軍區的老大,帶著一支特種部隊,來到這裏,可不是什麼小事啊。
“嗬嗬,原來是洪總參謀長啊,有失遠迎了,不知道參謀長您老帶著這麼一支部隊是要去哪啊?”袁書記瞥了瞥周圍的情況,開口說。
“哈哈,袁書記你可真愛說笑啊,難道你不知道軍隊的秘密都是不能說的嗎?”洪儒聞言,爽朗地笑了兩聲。其實軍人都這樣,直言直語,兩個字,爽快。可不會像政府官員那樣說話都是繞著圈子的。
袁書記聞言,倒也沒有生氣,幹笑了幾聲,指著周圍那些躺在地上的混混,開口說:“嗬嗬,首長,似乎軍隊不能插手我們官府的這些治安問題吧?”袁文誌用一種帶著質疑的語氣對著洪儒開口說。
“嗬嗬,沒什麼,我路過看見這群人不長眼,便出手教訓了幾下,自己能解決倒也不麻煩你們官府啦。”洪儒笑著說。
袁文誌聞言,露出了有點尷尬的表情,接著突然想起洪儒身邊還站著一個人,便仔細地打量了打量陳東。
袁文誌眼前的陳東,看起來似乎就像是一個平凡的普通人,穿著一聲地攤貨的服裝,實在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了。但是袁書記是何許人也?袁書記久經官場,話說官場如戰場說得一點不錯,別的不敢說,光是看人這點本事,袁書記幾乎練就了一雙“火眼金睛”了,他眼光毒辣得很,從來沒看錯過人,而且,就是一些人,在他麵前都能直接看透了。
但是,當他看到陳東的時候,卻是感覺這名年輕男子如大海一般深沉,讓他根本看不透,甚至當他望向陳東的那雙漆黑眸子的時候,還差點被陷了進去,搞不好別人還以為陳東會媚術呢。而且,陳東看起來隻有二十來歲的年紀,但是卻在他身上看不到絲毫的年輕人的心高氣傲,有的,隻是一種曆經滄桑的感覺,一種沉穩的感覺,讓人有一種直覺就是陳東似乎能將任何事都運籌帷幄的樣子。
“這位是?”袁文誌從發呆中回過神來,剛才將視線轉向洪儒,開口問道,因為他剛才就在打量陳東的時候,突然感覺到似乎有一種寒氣從腳底冒出來,甚至,感到一種來自內心深處害怕的寒意。
“嗬嗬,當年我還隻是一個小排長的時候,我老大可就是一個上校了。”洪儒聞言,笑了笑,開口說,並且在跟別人介紹陳東的時候,還帶著一絲自豪感。
袁文誌聞言,幾乎嚇了一跳,什麼情況?總參謀當年還是排長,這個看起來讓人猜不透的青年就是上校了?那豈不是說眼前這家夥在十八九歲的時候,就成了上校?太誇張了吧?袁文誌幾乎不敢相信,但是這句話卻是的的確確地從洪儒口中傳出,而且洪儒臉上的表情,也不像是在開玩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