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東見狀,苦笑一聲,不知該說這些人傻還是該說他們義氣,沒有絲毫華麗的招式,一記勾拳打向其餘一人的下巴處,眾所周知,這裏打到,腦中會暫時出現一陣空白。
一拳勾去,那人便是本能地發出一聲歇底嘶裏的嚎叫,陳東再一拳揮去,直接把那人打得趴在地上不知人事。
其餘人見狀,紛紛露出害怕的表情,剛才那人的嚎叫他們不是沒聽到,叫得那麼歇底嘶裏那得多痛苦啊。但是現在後悔已經遲了,陳東趁著眾人沒反應過來,便是再一記“斷子絕孫腳”同剛才那個黃牙大塊頭一般,那人直覺襠下一涼,接著便是飛出三米之外,砸到一個桌子之上,悶哼了一聲便是昏死過去。
此時剩下的眾人方才知道眼前之人的可怕之處,膽小之人,甚至嚇得尿了一褲子。而那些圍觀者則是紛紛報警。陳東見狀,心裏暗道:看來必須速戰速決了,不然可會連累了林思雨的。
搖了搖頭,陳東便是跨步上前,雙腿一蹬,整個人幾乎懸空起來,離地兩米,再右腿掃向眾人,趁著落地之時,以左腿為中心,整個人繞著左腿旋轉了一圈,而那右腿也是繼續掃向每個人。接著便是以身體為衝擊,一個肘擊打向兩人,再一記鞭腿,踹飛一人,如此輾轉反側..整個動作,幾乎是一氣嗬成,一瞬間便完成。而那些小混混便是一個個倒飛出去。
陳東拍了拍手,感覺似乎還不怎麼痛快,便是往地上一個長相極其不順眼的一腳踩向他的襠部,還揉捏了一會才鬆腳。
可憐這人,昏迷過去,醒來之後還要麵臨香火斷續的問題。
陳東看見所有人都倒在地上,才滿意地走到吧台點了一杯紅酒喝完便是要領著眾人離開,不過,似乎事情總是不如人意,這時酒吧門口,來了一群人,竟是那名叫四哥的大混混。
來的人,全都幾乎是全副武裝,每人都拿著砍刀,水管之類。隻見從人群中突然擠出一個穿著黑色夾克的肥頭大耳的胖子,隻見這家夥一出場,便是直接囂張地叫到:“哪個不長眼的家夥,敢砸老子的場子,敢動老子的兄弟。”
陳東剛要開口,確實發現被一名瘦弱的酒保拉住了衣袖,這名酒保,膽顫顫地小聲和陳東說:“快跑吧,四哥是這一帶的龍頭,在這一帶,就是警察都要敬他三分的,在這一帶為非作歹好幾年了,而且他這個人是學過幾下子的,我們這一帶,幾乎沒人能在他手底下過得了三招。”這名酒保說完,突然感覺有一絲不妥,眼前這個看起來長相斯文的小夥子,剛才似乎身手也是不錯啊。
陳東聞言,不置可否,笑著拍了拍這名酒保的肩膀,道:“嗬嗬,放心吧。以後這酒吧讓你來開了。”說完便是上前大聲道:“就是你老子我,怎麼?想來幾招?”
那四哥看見陳東竟是一個看起來有些斯文的年輕小夥子,看樣子最多就是一個大學生。似乎覺得陳東是個好欺負的主,便道:“這樣吧?你能在我手底下撐的過十招,我便讓你離開,如何?”
那之前沒看見陳東打架的人,聽見四哥這麼說,均是倒吸了一口氣,平常一些壯的跟頭牛似的都在四哥手底下過不了三招,而四哥竟讓眼前這個小夥子在他手底下撐十招,這不是坑人麼?那些人均在心裏是替陳東默哀,不過誰也不敢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