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人見狀,均感到自己襠褲部涼颼颼的感覺,這麼一腳下去,那就是斷子絕孫了啊,那幾名保鏢不由得一寒,心中暗罵道陳東這家夥狠毒,同時也深深地為他們的同伴默哀...
當然,或許他們應該為自己為默哀了,因為陳東踢飛了一人,並不準備就次罷手,隻見他迅速一腳抬起,深深踢中一個離他最近的倒黴家夥,那人隻來得及發出一聲悶哼便讓陳東又一拳直接打趴在地下。
“上啊,還愣著幹嘛,這麼多人難道打不過他一個,全給我上啊。”張家明這廝還真是白癡,頭腦靈光的人早就跑了,這家夥竟還喊著讓保鏢上場。
剩下的四個保鏢聞言,你看我我看你,竟無一人上前,一個看似頗為忠厚的保鏢走到張家明身旁,輕聲道:“少爺,我們就是在多人也打不過他啊,要不我們跑吧。”
張家明聞言,惱羞成怒,破口大罵:“混蛋,你們這群混蛋,平時領著那麼多工資,一到有事,個個跟孫子一樣慫,滾,老子花錢養你們這群廢物。”
保鏢聞言,不知是良心發現還是怎的,四人竟齊齊上前圍住陳東。陳東見狀,歎了口氣,上前一個一拳,沒多幾下,四個壯得跟牛一樣的保鏢全都倒飛出去。
張家明見狀,臉色慘白,此時他才知道他惹了不該惹的人。看著陳東正向他一步一步走來,此刻他心裏不知有多麼後悔,早知道就跑了。
“哼 ,小子,早就和你說過,有些人是你惹不起的。”陳東一臉戲謔地學著方才張家明的語氣。接著也不等張家明回答,一巴掌把這廝扇飛出去,他早就看這廝不爽了。這種人,就是那種典型的衣冠禽獸。
張家明躺在地上,眼神極其陰狠地盯著那與夏美嘉漸漸走遠的陳東。
陳東送走夏美嘉,回到學校開著車回到了自己的別墅。
“喂,安琦,嗯,你幫我查一下聖南大學中一個叫張家明的資料。”陳東一回到別墅就打電話給安琦,安琦是血殺中唯一的女性,主要負責血殺的情報。與陳東兩人算是紅顏知己了,感情頗為親密。
“好的,你最近在聖南過得怎樣啊?美女泡了幾個了?”電話一旁傳來安琦的聲音。
“哎,世風日下啊,俺到頭來就泡了你這麼一個美女。”陳東裝出一股無奈的樣子。
“切,吹吧,就你這個花花公子,能放過這麼好的機會?還有啊,我可不是你的什麼人。”安琦打擊道。
“哎,看來你都不了解我啊,難道你不知道我一直都是一個純情的小男生嗎?”光聽陳東那騷包的聲音,基本就沒人相信他這鬼話。
“嗬嗬,好啦,不和你聊了,我在M國接完最後一個任務,過幾天就回國了。你得給我好好準備準備,請姐姐去吃大餐。”安琦說完便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陳東躺在床上,想起今天張家明那件事..
到底是怎麼回事呢?難道那些人根本和那個白癡沒關係?但是那樣不可能啊,難道他是路過打醬油的?還是..陳東剛想著,電話鈴聲打斷了他的思緒。拿起來一看,是安琦,謔,沒想到這丫頭,辦事效率的這麼快。
“喂,安大美女,辦事效率挺快嘛。怎麼樣了?”陳東接起電話。
“那是,嗯,張家明他爸爸張拓國是H市公安局副局長,張家明是單親家庭,他的父親經常與黑幫來往,並且經常以私假公,最近與一些人來往,可能是販賣軍火的勾當。”安琦說了一大堆之後便掛了電話,看樣子似乎那個任務挺急的嘛。
聽了安琦的話,陳東瞬間明了,那些恐怖組織可能要接近張拓國,為什麼這麼說呢?原因有三,其一,張拓國是公安局副局長,能拉好關係,他們的組織想要在這一帶辦事自然容易多了。其二,販賣軍火?那說不定就是與恐怖組織的買賣。這是最為重要的。其三,張拓國經常與黑幫來往,說明這廝在H市混得風生水起,黑白兩邊都有。
換位思考,換做陳東自己是恐怖組織,自然也不會放過這個好機會啊。即使不明白恐怖組織的目的,但絕對是見不得人的勾當,這樣,有張拓國從中幫忙那自然簡單多。並且這樣也就能解釋晚上遇到的那道隱晦的身影,那絕對是一個高手,除了這個解釋之外,陳東也找不到更好的理由來解釋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