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那就送你們去五行之外吧!”刀光一閃,八隻惡鬼全部化為青煙,要是換在平常,那八隻惡鬼不會死的那麼痛快,而是直接扔到練鬼爐,把八隻鬼融成一個怪物,在用他們來祭祀十神殿的十位邪神。不過現在沒時間這麼做。他收回了刀,周圍若有若無的殺氣散掉了。
血滴子立刻蹲下,“嗖”一把白色的鏢狠狠釘在柱子上,他在剛剛就已經感受到了後麵有人,他站起來,看著老板冷笑地說:“你難道就隻會劫持一個女人來威脅我嗎?”
老板掐著夏雨荷的脖子惡狠狠地眯著兩隻眼:“你燒了我收藏三個朝代的屍體,這筆賬怎麼算!”
“嗬嗬,你以為你還能活得了嗎!”血滴子挑了挑眉毛,說著就抽出了背上的刀。
這連老板都非常忌諱,指著他說話都哆哆嗦嗦:“你……你……有本事放下刀!”
“好!”血滴子放回刀,誰知老板不知哪來的小刀,一下刺穿了夏雨荷!
“啊!”血滴子猶如瘋了一般!狂奔過去一刀切斷了老板的手,再狠狠的一腳踹過去,用刀把刺穿老板的胸膛,老板那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血滴子刺穿了他,然後把他固定在巨大的樹下。他抱住夏雨荷失聲痛哭,夏雨荷在他懷裏,嘴角流淌出鮮血,鮮血滴落在地上顯得如此殷紅。
她微笑地說:“師傅,在你懷裏真的真的好暖,能不能……咳咳……抱緊我一點?”
“好……好”血滴子把夏雨荷抱得緊緊的,眼淚滴到了夏雨荷臉上,讓夏雨荷有種炙熱感,隨後夏雨荷眼神開始迷離,嘴裏非常小聲嘟囔:“師傅,我……我喜歡你,我包袱裏的東西你一定要收好,還有……咳咳……十神殿已經不是以前的統領了,已經不是以前了,你……趕快……離……開吧!”說著就手垂了下來。
“你不會死的,你不會死的,雨荷!雨荷!”血滴子抱著她不知在大雪紛飛的夜晚過了多久,直到釘在樹上的老板在呻吟他才反應過來,他慢慢放下死去的夏雨荷,從腰間拿出兩把小刀怒吼:“給我去死吧!”拿著兩把小刀發瘋般地對著老板砍,砍到最後精疲力盡了,老板依然對著他嗬嗬笑,血滴子毫不猶豫地一拳打斷了他另一隻手,再用刀砍斷了他的腦袋!老板這下真的死了,他的靈魂還沒來得及跑,就被剛開了陰陽眼的血滴子收了。然後繼續不停用刀砍他的身體,直到不能再砍,
在大雪紛飛的晚上,血滴子麻木地抱著夏雨荷走在雪地裏,他就像一個雪人,夏雨荷幸福露出了微笑,既美麗,又迷人。
雪停了,天也亮了,露出了白色的魚肚白,他把夏雨荷安葬在一個青山綠水的好地方,因為這是夏雨荷最喜歡的風景,正好望出去就是白雲藍天。
血滴子坐在她的墳前,似乎現在的血滴子一下蒼老了很多,他嘴裏嘟囔地說:“雨荷等師傅完成這個人物以後,師傅就搬到這裏陪你,讓你不會那麼寂寞。”說完之後,血滴子拿出她最愛的薰衣草放在她的墳前,他離開了,他拖著疲憊的步伐走向京城,為的就是離開那個是非之地。
這時候,胖子和上官梵熙還有歐陽判官走在那個山洞裏,胖子走在最後麵,因為他沒穿衣服,也不好意思走在前麵,畢竟露著個光溜溜的屁股也不好意思。
走到前麵,有光線照入,他們都跑過去,雖然很小的一個光柱,但在黑暗中也是非常顯眼的,洞口的直徑隻要兩指寬,他們吹滅了火棍,用火棍去撞擊洞口,洞口他們搗鼓了將近兩個時辰,才弄出一個腦袋大小的洞,因為周圍的泥土特別硬。歐陽判官見他們倆讓一讓,從口袋裏掏出了一瓶水,用手伸出洞外,把水灌溉在周圍的泥地上,上官梵熙也把身上的水也給了他,讓他再灌溉到周圍。灌溉完之後,胖子好像坐在地上,因為烏漆嗎黑的,看不見,隻聽到他的聲音在下一點傳出來的,他說:“你在灌溉小花小草讓它們茁壯成長嗎?各位爺,還不如灌溉我呢,我還是祖國的花朵啊!”胖子說出這番話居然麵不紅心不跳。
上官梵熙斜著眼一臉鄙視地說:“胖子,他們可以灌溉尿,要不你也來點?”
胖子搖搖頭,滿臉的橫肉晃來晃去的,上官梵熙看他不出聲,以為他確定要了,就從上麵摸了一塊濕泥土,然後一把甩過去,“啪”那把濕泥土不偏不倚地甩在胖子臉上,胖子憤怒地大喊起來:“****!小爺都搖頭了!”
上官梵熙狠狠吸了一口氣,然後再慢慢吐出來,他在盡量壓製自己不生氣,他怕控製不住自己,把胖子舌頭切了,然後拿去打火鍋,他翻著白眼說:“你是瞎子嗎?這裏那麼黑,鬼能看到你搖頭!”
胖子一時理虧,但還是理直氣壯地說:“你就不會問一下我要還是不要嗎?”
胖子這番話讓上官梵熙又氣又笑,好像有人問你想不想死一樣,他這次溫和地說:“胖子客官,你的尿泡出來的鐵觀音要還是不要呢?”這溫柔都能嚇死老虎了!
胖子正想繼續跟他理論下去,誰知又一把濕泥土飛過來,“啪”又不偏不倚砸在臉上,歐陽判官怒氣騰騰地說:“吵什麼吵,你給我閉嘴!”
胖子又是一肚子苦水,就是這樣無處發泄。過了一會,歐陽判官摸了摸周圍的泥土,發現水滲透到到了,對上官梵熙點點頭表示已經可以了,這時天上的太陽已經慢慢下山了。上官梵熙對胖子喊了一句:“喂,那個死胖子,想不想出去啊,想出去快過來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