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子野飯飽抹抹油膩的嘴,雖然身上的傷有些不方便但還是忍不住翹起了二郎腿,葛優躺在了沙發上。望著高高的天花板上明晃晃的水晶吊燈,嘴裏念叨著,“房子真舒服,有錢真好。”
“嗬,吃泡麵你也舒服。水和藥都放這兒了,記得睡前吃。”徐程吃完立馬去燒水準備昨天帶回來的傷藥,放在了沙發前的茶幾上。早就看中了年遠戈家裏的浴缸,急不可待地想去好好地泡個澡。
“不會從那裏逃出來的時候忘了帶衣服了吧。”白思泊半天隻看到裝著他們錢和電腦的包並沒有看到衣服的包有點急。幾天都沒有好好地洗個澡了,現在這麼好的環境一個舒服的澡沒有幹淨的衣服換真的是會把人憋死。
徐程饒有趣味地笑笑,指著另一邊的沙發道,“諾,我怎麼會忘記呢。特地摔在了老白身上。”
鬆了口氣,三個人舒舒服服地洗漱完,來到了客廳。
樓上的房間不知道是不是年遠戈說得沒有床,但是白思泊上去看,都鎖上了。隻剩下一樓這兩個房間。一個給徐程,另一個房間也隻有一個床。
白思泊倒在了沙發上,“你們進去睡吧,我就睡這兒就行了。”
昨晚一晚都沒怎麼合眼,徐程沒等他們商量完便跑到了一個房間裏睡下了。
路子野沒有進去,踢了踢沙發旁白思泊掉下來地腳。
“怎麼了?”白思泊抬起了已經躺下的頭。看見路子野現在一旁並沒有走。
路子野摸了摸鼻子,“咱倆又不是沒在一張床上睡過,好不容易可以睡個舒舒服服地床,何必要擠在這個沙發上,那床挺大的啊。”
白思泊睜著迷茫地黑眼圈,楞楞地說道,“我是看你身上有傷,怕轉身碰著哪兒了。”
路子野沒好氣地扯起了白思泊。“那麼大個床,你是有多愛我非要貼那麼近啊?我有點兒事問你。”
沒辦法,白思泊擰不過路子野突然的神經不正常,隻得和路子野睡一個房間去。
“有什麼事你問。”關了燈白思泊閉上了眼睛。似乎太久沒有好好休息,感覺眼睛一陣酸澀。
“今天在山上,文冉…都跟你說了什麼了?為什麼她要跟著我們?”兩個人背對著睡在床上確實中間很大的空隙。
“她隻是說她和陳佑陵是朋友,知道陳佑陵在做一些喪盡天良的勾當,阻止不了,接近我們也是因為看到煜煜的病,想幫幫煜煜。卻沒想到原來不是朋友,是她的父親,想必她也很為難吧。”想到這,白思泊不禁在想文冉現在在哪裏,有沒有被爸爸從警局接出來。
“為什麼我問了那麼久文冉她是誰她就是不告訴我,就是要告訴你啊?”雖然在黑暗中,但是怎麼也掩蓋不了路子野八卦地味道,“我就知道你小子看她眼神就不一樣。老實說。是不是看上別人了?”
聽到路子野這麼輕鬆的聲音白思泊有些驚訝,“你不恨文冉嗎?”
“我為什麼要恨。”路子野無所謂道。
“按照這麼說來,應該是…她的父親…害死了你的…。”考慮到路子野在地下十層當時地樣子,白思泊有些猶豫。
聽到這,本來想一直掩飾著的低落瞬間有些潰不成軍,路子野收起了玩笑的語氣,“我恨,也一定會報仇。但冤有頭債有主。我又不是為了報仇誰都要殺的神經病,也是能分段是非的,我雖然總是嘴上總說她,但我也沒覺得他跟著我們有太大的麻煩,畢竟我們能從那棟大樓裏活著出來。就是她幫忙的。”
“你這個人還真的是挺豁達的。”白思泊無奈地勾起了唇。
“切,你現在才發現,我的優點多的是呢,你還沒有回答剛才我的問題,喂,你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們第一次在醫院見麵的時候,我叫你你都沒應。我趕她走的時候你總護著她,是不是喜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