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江前輩啊,你當初給我這個東西,我以為是普通的血脈之力,誰知道會出現這種情況,你要負責啊!”
“玄江前輩你是不知道我這段時間有多慘,我被火燭龍威脅,被三智人猿弄得生死不知,在吞山白蟒肚子裏喝了不知道多少粘液...”
“玄江前輩啊,我可真是吃了不知多少苦啊...”
玄江聽的嘴角抽搐,恨不得一巴掌拍過去,能讓一個活了幾萬年的神獸如此,周逸也算世間奇才了。
“玄江前輩你聽我說,現在我也不要它的血脈之力了,你幹死它!幹死它!就是幹死它!媽的居然敢如此摧殘您認可的人!我要是有你的實力,保證把它全身的毛拔光,然後扔到山獸的胃液中看著它淒慘的嚎叫!”
“停嘴。”
周逸還在指手畫腳的時候,全身僵住,連忙跟個狗腿子似的湊到玄江旁邊。
“拜見玄江前輩。”
這邊還沒結束,那邊的周逸連忙跪拜而下!
“呦,還認識呢?”
周逸冷熱嘲諷,自玄江出現他就絲毫不再擔心了,天知道在他的保護下還有誰能傷到自己。
“混蛋人類!見到彼洋之主獸類之神還不跪拜!”
大荒聖獸從周逸模樣逐漸轉變成一個普通青年,看著應該有二十多歲,不過此時顯得氣急敗壞,縱使它想破腦袋也想不通人類怎麼可能會跟神獸有關聯。
“混蛋聖獸!見到彼洋之主造化大聖的小弟還不用跪舔?”
周逸狐假虎威,氣的青年渾身發抖卻又無可奈何。
“都閉嘴!”
玄江霸氣而語,兩人連忙低下頭,動都不敢動一下。
“玄江前輩,請聽我一言。”
大荒聖獸變換的青年微微抬起了頭,“我與五千年前被人類殺死,又被人類埋骨他鄉,而且還將我做成古樹容器,今天這個萬惡的人類居然還想奪取我血脈之力...”
“玄江前輩,當年如果不是戰天這個人類,您可能還執掌著大陸水域,一切的罪惡之源都是人類啊,玄江前輩啊...晚輩大荒靈魂遊走了五千年,五千年啊...虛無之中每日都是那麼刻骨銘心,我的痛苦又有誰知道?”
青年說著說著淚流滿麵,不過周逸一眼就能辨認出這絕對是在假哭。
心道這小子道行不淺,使勁擠了下眼睛,兩滴眼淚流出。
頓時,一聲撕心裂肺的哭喊響徹識海。
“玄江前輩啊!!!人類一生百年瞬過,您說無非善惡,您說萬物各有造化,難道我被這個可惡的聖獸奪取身體就是理所應該的嗎?玄江前輩啊!我是多麼艱難才走到現在,想必你更為清楚...我容易嗎我,就在我要被它快弄死的時候,我還想著幻體五龍印印式,還想著我要是死了玄江前輩還能在找到一個可靠的人嗎?如果那人無限索取怎麼辦?”
“玄江前輩啊!”
大荒聖獸的聲音更高了一調,一人一獸不斷哭喊,在比誰更慘一些,“人類狡猾至今,不可信啊!我們獸類本是同源,古樹之下棲息至今,這大陸本應是我們執掌啊!萬惡的人類,萬惡的戰天啊...”
“哭夠了沒?!”
玄江眉頭微皺,兩人各自瞪了彼此一眼,嘩嘩流的眼淚暫時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