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沒?嗎的你要害死老子啊!”
狂奔中將淩香抗在肩膀上,借助著追音步的殘影替換,才沒能讓獅獸將自己撕成兩半。
“我...”
淩香睜開有些迷離的雙眼,刺骨的冬日寒冷驅散了那時的狀態,臉頰發燙之時夾緊了濕漉漉的雙腿,雙手也是握出了血痕。
那種特殊的情況讓她不由自主的想起了一段被打下烙印的記憶,且早已深入靈魂,是無論如何都揮之不去的噩夢。
“聽著,我不管你之前發生了什麼事情,現在最好理智一點,假如你還想活下去。”
奔跑中風聲很大,淡漠的嗓音很快便消失,僅僅留下最後三個字在淩香腦海回蕩。
活下去,似乎母親一臉鮮血的爬在自己麵前說過同樣的話,似乎跟他一起長大又被糟蹋的不成人形的孩子們也說過同樣的話。
可能是風太大的緣故,美眸中迅速充斥著淚水,順著眼角往後飄去。
“明白了,可是我沒有任何戰鬥力。”
爬在周逸肩膀,將他的脖子樓的很緊,這是她目前活下去唯一的依賴,像是很多年前父親在冰冷江水中的懷抱。
“接下來聽我說。”
眼前的場景有些晃動,亡命奔逃下體力已經有些不支,不過幸好,眼前不遠處出現了一個感知到的懸崖。
“我抬起手臂的時候鬆開我...”
兩人的姿勢比在地洞中還曖昧,淩香完全掛在周逸身上,雙手摟著脖子,雙腿夾著腰,兩個身體緊緊的貼在一起。
“你...”
“沒事,我要跟他戰鬥。”
女孩的嬌軀有些顫抖,還以為在這種時刻要放棄她。
“準備了!”
不容多餘的考慮時間,已經來到了懸崖邊沿,而那獅獸緊跟身後咆哮出聲。
“小子,乖乖把淩香交出來,我倒是可以放你一條生路。”
全獸形態話語中變成半獸,金色毛發長滿全身,手臂雙腿異常粗壯,光看著就有一種可以撕碎一切的野獸之力。
“你說你們這麼大規模,何必呢。”
在懸崖邊上相互對峙,半獅獸也暫時不敢上前,怕他做出一些瘋狂的舉動。
“仙術誰不想要呢。”
粗大流著粘液的舌頭舔了舔變樣的嘴唇,如銅鈴般的獸眼中盡是貪婪之色。
“如果是淩飛淩誌這兩個兒子我倒不會去冒這個險,可誰讓淩天最寵愛的女兒也會來呢,我想要是把刀架在他女兒脖子上,恐怕就算是心狠手辣的他也會乖乖就範吧。”
帶著肅殺之氣的話語說的淩香嬌軀顫動,依舊抱著周逸,隻是從身前挪到了身後,不敢看獅獸。
“那倒也是,不過你們為什麼會把時間拿捏的那麼準呢,剛等到所有象獸血脈之力的融血境疲憊不堪的時候上來。”
甩了下臂膀,蒸騰出些許碧綠色火焰,本想避免這一戰,現在看來是不可能了。
附武決對於身體的負荷極大,不但需要那種玄妙的狀態,而且在很長時間內元種無法提取,再者就是這招造成的異動太大,能量很強,是個人都知道躲避。
自己的巨劍也在千錦城的時候成了碎片,本以為有仙兒這種超強存在就不需要出手,看來還是沒能避免。
“很簡單,你以為那些象獸是全心全意給淩天幹活的嗎?堂堂融血境強者被拉去搬鍾豈不可笑?況且再多的金幣也比不上一本仙術的價值。”
獅獸已經認定了這兩人已在鼓掌之中,現在就等機會出其不意將他們拿下,“那十幾個象獸融血境中有我們一人,是他給出的進攻命令。”
“看來你們是早有預謀啊。”
得知了事情的前因後果,右臂上的碧綠色火焰更盛,身體上的神水經脈被元種浸染,外表看起來像是塗繪了很多線條。
獅獸不屑一笑,他可不認為一個融脈境的小子會逃出自己的追捕,剛才那一招隻是意外,而且絕對是這小子最為強大的武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