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男人正在全神貫注的搜索著,炎熱的夏季,本應該涼爽的樹林卻出奇的悶熱。這三個人已經汗流浹背,不停的用衣角擦拭著臉上的汗水。有些小蟲還爬到了他們的身上,奇癢難忍,可是他們依然搜尋著,沒有抱怨也沒有放棄,甚至沒有去拍打那些蟲子。
忽然其中一個驚叫起來:“飛哥,快來看,是不是這裏?”不遠處的一個大漢聞聲連忙跑過來,定睛一看點點頭:“嗯!對,就是這裏了。”另一個男人也連忙跑過來,隻見在草叢裏有一些紅色的東西,不認真看還真看不出什麼。這個叫飛哥的男人將手中的短把遞給剛剛叫他的男人:“小王,幫我拿著,退後一點。”小王接過短把退後了幾步,接著飛哥對另一個男人說:“紹東,你也退後。”紹東本來還想仔細看清楚一下,可是他知道時間很緊迫,很不情願的退後了幾步,但眼睛一直沒離開過那些紅色的東西。
隻見飛哥選定一個位置,申出右手兩指像道士一樣開始念起了經文,旁邊的紹東很詫異的看著他。飛哥的語速很快,根本聽不清內容,忽然,飛哥兩眼圓睜,右手迅速的不知從哪裏摸出來一把白色的粉末往空中撒去,同時大叫一聲:“破!”這一聲讓本來飄灑在空中的粉末忽然變的像石子一樣垂直的紮了下去,瞬間地麵像無數的小鞭炮劈哩叭啦炸得直響,那些紅色的印記變成了黑色,隨之像地陷一樣往下滾落,不一會就出現了一個大洞。洞內內黑漆漆的,但可以看到有一條路通往裏麵。
飛哥從小王手上拿過那根短把對兩人說了聲:“跟我來!”便率先鑽入了地洞。邵東和小王也跟著鑽了進去。
飛哥走在前麵,洞內像一條隧道一樣,並不是很窄,一個人可以輕鬆的通過。洞壁比較幹淨,可能經常有人通過的痕跡,因為地麵被踩的很平整。洞裏麵彎來拐去的,他們彼此跟的很緊。而且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陰冷感覺,加上光線越來越暗,越往裏走,氣氛越是詭異,大家顯得非常的謹慎。
大約走了十幾分鍾,飛哥停頓了一下,大家聽到裏麵傳來沙啞低沉的聲音。他們小心翼翼的朝裏麵繼續行走。裏麵的聲音越來越清楚,拐過一個彎他們看到不遠有一個更寬的洞,還有光在晃動。裏麵插著火把,照著一個站在石台上的黑衣人,黑衣人背對著他們,那個人好像對著一樣什麼東西正低吼著,但是是那個東西被他完全擋住了。旁邊好像還有一個女人站在石台下,因為那人頭發很長,站在那裏一動不動,低垂著頭。
他們剛走到洞口準備蹲下,想看清楚一些,那個黑衣人突然轉過身對著他們的方向大吼道:“誰?”隻見那人穿著一件很舊的黑色中山裝,頭發淩亂,胡子拉碴,眼光透露出狠毒,還帶著憤怒。
飛哥見自己已經暴露了便不再隱藏,慢悠悠的走了進去,小王和邵東也跟著走了進去。黑衣人看著飛哥麵筋抽了一下,低沉的說道:“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