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我們再蠢,也不至於在最後五分鍾被人翻盤!”長野冷不丁的冒出一句極具殺傷力的反駁的話。
昨天的比賽對於丁來說是人生中無法忘懷的恥辱,極度自負的於丁不能容忍任何人用這件事來羞辱自己,尤其是那些在他眼裏根本不入流的操盤手,例如長野之流。
於丁的臉色越發的變得蒼白,他努力的不讓自己情緒失控,眼神犀利而又冰冷的看了看眾人,然後開口說道,“從現在開始,圍剿段暄的事與你們無關,我自己來處理,不過……”
說道這裏,於丁的聲音頓了頓,目光停留在長野身上,冷漠的說道,“收拾完他,或許我也不會放過某些蠢貨!”
於丁即是在威脅又是在挑釁長野,此刻他對長野的憤恨不亞於對段暄的痛恨。
“嗬嗬,”長野又冷笑了一聲,目光輕蔑的看著於丁,“昨天的比賽,以為自己穩操勝券學別人閉目養神,沒想到那位姓段的小子隻用了五分鍾就把你撂趴下了!不知道誰是蠢貨,就不要大腫臉充胖子了!我也實在沒興趣趟你們這攤渾水,你們慢慢玩吧,我先撤了!”
說完,長野和福山便站起身來,頭也不回的離開了VIP休息廳。
方戴等人麵麵相覷,他們的情況與長野不同,還肩負著為公會保住一大筆獎金的重任,因此即便於丁表態不再與他們合作,為了公會的利益方戴等人還是會盡力阻擊段暄。隻是與於丁合作的確讓人很憋屈,一上午基本無所事事,既然現在於丁主動提出要單打獨鬥,方戴等人自然求之不得。
“圍剿段暄本來就是我們應有之義,隻不過上午的方式我們實在覺得不太妥當,如果於先生也覺得我們幫不上忙,那就各行其是吧!”方戴說的很客氣,但言辭之中也流露出對於丁的不滿,這種不滿不僅是針對於丁的圍剿策略,也針對於丁剛才說的那番話。
方戴在首善公會的三個操盤手中是牽頭的,因此他的話便代表了另外兩個人的意思。
於丁目光冷冷掃過過了首善公會的三個人,他沒有對剛才方戴的話做出任何回應,而是緩緩的站起身,義無反顧的離開了VIP休息室。
段暄終於睡醒了!他揉了揉惺忪朦朧的眼睛,額頭上大量汗水的淌濕了眼皮和睫毛,以至於讓他的眼睛有點不舒服。
段暄四下看了看,會議廳已經空無一人,大廳上方的時鍾已經指向了十二點半。段暄長長的吐了一口氣,意識到現在隻是中午休息時間,比賽還沒有結束。段暄並不知道由於梁賜履的叮囑,工作人員才沒有把他叫醒,否則他很有可能會前功盡棄。
段暄揉了揉肚子,早上的五個漢堡也沒能抵擋住上午劇烈的能量消耗,雖然在其他人看來,他上午什麼都沒做,隻是靠在椅子上睡過了半場比賽。
段暄揉了揉眉心,讓自己更加清醒一些,將目光投向會議大廳正上方的大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