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於丁!”梁賜履看著對麵屏幕上神情冷漠而專注的於丁,說道,“兩年前,他在十三樓也得到過某種啟示,但是這兩年,他似乎沒有太大的進展!否則,在昨天的比賽中也不會被段暄最後翻盤!”
“我始終有種預感,他們倆修煉操盤的水平跟其他人的路數並不相同!”其駙想了想,非常認真的說道。
“你的預感一向很準!既然你已經預感到不同,那麼這種不同一定存在。隻是我認為與其他人的路數不同,並不是什麼壞事!”梁賜履端著茶杯,慢慢的喝了一口,然後很隨意的用手擦掉了嘴邊的水漬,“自從二十年前四大宗師橫空出世以來,再沒有宗師級的操盤手出現。同時四大宗師的操盤境界在這二十年間也沒能進一步的提升。於是我便開始思考,是不是我們正常所遵循的操盤方法已經觸及到了某個天花板,而要突破這層天花板隻能用別的方法?”梁賜履略微沙啞的聲音緩緩從喉嚨中幹澀的流淌出來,顯得有些費勁。
其駙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毫不忌諱的對梁賜履說道,“我這二十年沒有長進是因為沉迷女色,不過聽你這麼一說,我也覺得似乎是觸碰到了天花板,因為至少索契斯和巴菲特一直很勤勉,卻也沒有什麼突破,看來尊觀到無懼之間這道鴻溝似乎很難被跨越!”
四大宗師一直停留在尊觀上境的境界,這麼多年以來,他們也在堅持不懈的修煉,卻一直無法達到無懼的境界,因為他們每個人心中始終心存畏懼,或者說他們知道在什麼情況下,自己毫無勝算。
“我相信段暄和於丁在十三樓一定是獲得了某種機緣,讓他們走上了另一種操盤的道路,我很期待這條道路能突破尊觀到無懼的鴻溝,或許到哪個時候,我就知道晚照究竟去哪兒了!”梁賜履感歎著說道。
“這兩者有關聯嗎?”其駙笑著問道,似乎覺得這本事兩件事。
梁賜履搖了搖頭,看著遠處起伏的海浪以及在浪花上閃掠而過的白色海鳥,緩緩的開口說道,“在若幹年前,操盤手隻有初識、開悟、洞玄、妙手和尊觀五個境界,並無無懼。後來盤古會出現了一位天賦驚豔的操盤手,他在很短的時間之內從開悟步入到了尊觀,在尊觀境停留了三年之後,他在盤古會內宣布,在尊觀之上還有無懼境,他對無懼的解釋便是無所畏懼,並暗示自己已經隱隱觸摸到了無懼境……”
“後來呢?”其駙對這件似乎很感興趣。
“後來這個人離開了盤古會,從此不見了蹤影!”梁賜履想了想說道,“如同我那位小師弟一樣人間蒸發了!”
其駙撓了撓頭,“照你的意思,且不是說無懼境就是自取滅亡?”
梁賜履笑了笑,“你說的好像有點道理,觸摸到無懼的人好像結局都是這樣的!”
“好吧,回到這兩個家夥身上,你認為他們是有希望觸碰到無懼境的人?”其駙問道。
“這隻是一種可能,或者說他們觸碰到無懼境的機會比一般人大,甚至比四大宗師還大!”梁賜履毫不隱瞞的說道。
“我對你的觀點不置可否,但我認為很有趣!”其駙笑了笑說道。
(我知道很慢,我知道很多人罵我!我低頭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