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賜履笑了笑,“你很了解我!那你覺得是為什麼?”
其駙搖了搖頭,“從知道你下注的消息,我就一直在思考原因,但想了很久都想不明白。既然你邀請我來巴別塔,我便一定要找你問個明白!”說道這兒,其駙頓了頓,“隻是你沒必要派架這麼大的飛機來接我!”
其駙此刻說出了一個連其二皮都不知道的事實,他來巴別塔總部並不是為了觀摩青銅操盤手的晉級賽,這種晉級賽在他們眼中看來,不過是小學一年級學生的一次單元考試。他來巴別塔的真正原因是梁賜履的邀請,梁賜履邀請他的目的,是為了讓他給出關於破解這台筆記本電腦的建議。
“我隻是邀請你來,但是我不會考慮的這麼周到,所以那架飛機不是我派去接你的,隻是他們得知你要來為了顯示尊重,所以才把巴別塔最大的飛機派去了!不過最大的,不一定是最好的!”梁賜履緩緩的開口解釋道。
“你的待客之道一向不太招人喜歡!”其駙笑了笑說。
“言歸正傳,其實我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下注一百萬!”梁賜履眼神中流露出罕見的迷茫,他也在努力回憶當天下注的經過。
“這個世界上沒人敢對你動手腳,所以我相信你下注那一刻是清醒。既然很清醒,你下注一定有原因!”其駙看著梁賜履言辭犀利的問道。
“如果我告訴你,是因為一時頭腦發熱,你相信嗎?”梁賜履沉吟片刻之後,說道。
“我隻能相信!”其駙點了點頭,除了頭腦發熱似乎找不到更合理的解釋。
梁賜履笑了,說道,“你是個奇怪的人,之前每個解釋都比這個合理,你卻不信;但這個連我自己都半信半疑的理由,你卻信了!”
其駙點了點頭,“如果我沒猜錯,你在巴別塔的賬戶上的錢大概也就一百萬,把你全部家當都砸進去,除了頭腦發熱,找不到別的理由!”
梁賜履渾濁的眼睛無神的看了看其駙,“你不覺得這件事很奇怪?”
“當然很奇怪,你這幾十年經曆的大風大浪不計其數,早就入心如止水的地步,況且對於這個世界上最接近無懼境的操盤手,我實在想不明白一個普通的操盤手會讓你頭腦發熱!”其駙皺著眉頭說道。
梁賜履點了點頭,他也一直在反思當時為什麼會無比信念堅定的拿一百萬砸在段暄身上,就如其駙剛才分析所說的一樣,無論從那個角度,梁賜履下注都不是一個最好的選擇。
“好吧,這個問題我們倆估計一時半會兒也討論不清楚,還是回到我之前的問題,我想你給我一些關於這台筆記本電腦的建議!”梁賜履咳嗽了兩聲,清了清嗓子說道。
其駙沉吟了片刻,“來巴別塔之前我有個預感,你需要一個懂這台計算機的人……”
梁賜履想了想,搖了搖頭的說道,“我手下有五個全球最頂級的黑客,我不缺懂計算機的人,這個世界上也沒有人比他們更懂計算機!”
“這就是我的預感!”其駙堅持說道,“或許你所需要的並不是黑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