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其駙回到其家之後,全家上下除了其朵朵,無一不對其駙頂禮膜拜,當做菩薩一樣供著,唯獨其朵朵表現的不冷不熱,不溫不火。為了這事,其轍找其朵朵談過很多次,但是要其朵朵改變性子談何容易。其二皮特意把其朵朵說成一個女人,也是為了說服其駙不要計較這種小事。
其駙又笑了,認真的看著其二皮說道,“我從來不跟女人計較!”
“那你為什麼不幫她?”其二皮反問道。
其駙略帶皺紋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笑容,問道,“損失十億美元,對其家是一個巨大的損失,但並不會因此而元氣大傷……”
其二皮沒有吱聲,隻是讚同的點了點頭。
“但是對於過分自負的人卻是個很好的教訓,如果這次不吃這個苦頭,她將來損失的,可能就是一百億,一千億!”其駙不緊不慢的說出自己的理由。
其二皮繼續點了點頭,從這個角度來說,其駙的做法是無可厚非的,其朵朵之所以自負是因為她太順了,從來沒嚐試過失敗的滋味。而在失敗這件事情上,其二皮的經驗比她豐富太多了。在進入盤古會的前幾年,其二皮受盡了師兄師姐們的“**”,在盤古會內部的各種比賽中屢屢受挫,但正是這種失敗的經曆,讓他得以快速成長脫穎而出。
“但這個為了這個教訓,付出十億美元的學費,個人覺得代價太高了?”其二皮雖然讚同其駙的觀點,但並不讚同他的做法。
其駙笑了笑,說道,“你在替古人擔憂了!”
其二皮想了想皺起眉頭,很有肉感的額頭上皺起了幾層“肉浪”,說道,“就算我是替古人擔憂,但還有個問題我一直沒想明白……”
“你說吧!”其駙虛眯著眼,看著正前方的電視,電視裏正在直播彭博財經新聞。
“顏家的人既然知道你已經回來了,怎麼還敢來招惹我們?”其二皮疑惑的問道。
“因為他們知道我不會出手!”其駙輕描淡寫的說道。
“他們怎麼會知道?”其二皮問道。
“顏斌手下有一幫情報分析師,早在一個月之前就在搜集各種情報,分析我會不會出手!”其駙有點得意的說道,“他們最後的結論是不會出手!所以顏斌才會大膽出手!”
“這又是為什麼?”其二皮發現跟其駙聊天是一件痛苦的事情,有太多他不知道的事情,又有太多問題想不明白。
“當年我玩原油期貨,他們都說蘇聯就是被我玩解體,為了避免招致更多的閑言蜚語,從那以後我便從來沒碰過原油期貨,……”其駙心不在焉的說道。
“這個理由聽上去並不充分,但還是有點道理!”其二皮點頭說道。
“還是聊聊你那位姓段的小朋友吧!”其駙拿起遙控器,換了一個電影台說道。
“他沒什麼好聊的!”其二皮對段暄沒太大興趣,這家夥能進入最後決賽已經是運氣好到家了,當然說不定運氣還能繼續好下去。
“這個家夥其實很不簡單!”其駙搖了搖頭說。
“好吧,為什麼?”其二皮這“為什麼”三個字已經非常深惡痛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