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段暄搖了搖頭說道。
“那好吧，我問你一個問題！”寧佳想了想說道。
段暄抬頭看著寧佳，拍胸脯的說道，“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寧佳點了點頭說道，“你現在是操盤手，知不知道晚上有個虛擬的操盤手社區叫巴別塔？”
聽寧佳這麼疑問，段暄像觸電了一般微微震了一下，一臉愕然的看著寧佳問道，“你從哪兒聽說的？”
“我也是道聽途說，”寧佳捋了捋額前的幾縷青絲，繼續說道，“我聽說巴別塔是全球最大的操盤手培訓基地，很多基金公司和券商都把自己的操盤手送到那兒去訓練！”
段暄太了解寧佳了，對感興趣的事情一定會刨根問底。這次赴巴別塔總部參加晉級賽本是一場未知的旅程，因此段暄不想讓寧佳知道太多細節，否則寧佳如果央求跟他一起同行，段暄便收不了場了。
但寧佳對巴別塔並非一無所知，所以段暄不敢隨口說些話來敷衍她，隻好說道，“我也隻是略有耳聞，不過聽說這個虛擬社區挺神秘的，一般人根本接觸不到！”
段暄這說的是實話，如果不是其二皮送給他一個賬號，段暄也根本找不到巴別塔的門開在哪兒。
“聽說他們最近在搞一個操盤手的比賽，雲集了全球的操盤手精英，哎，……可惜不能去現場觀摩，真是遺憾！”寧佳一臉惋惜的說。
段暄驚訝於寧佳竟然知道得不少，按理說這個圈子之外的人不可能對巴別塔能了解這麼多，於是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我最近想寫一個關於私募基金操盤手的專題，所以跑到網上操盤手論壇到處閑逛，在一個論壇中無意看到一篇關於巴別塔的文章。跟帖的大部分人都不相信有這樣一個虛擬社區的存在！”寧佳說道。
“那你為什麼相信？”段暄反問道。
“我也沒什麼根據，就是憑直覺認為巴別塔應該是存在的！”寧佳很認真的說道，雖然她的憑直覺連自己聽起來都覺得很不靠譜。
段暄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並不想就這個問題深入的討論下去。
“你現在已經是操盤手了，能不能幫忙打聽一下，如何才能進入巴別塔？”寧佳頗有興趣的問道。
段暄隻好不情願的點了點頭，說道，“我幫你留意一下！”
段暄根據寧佳提供的網絡鏈接並沒找到她所說那篇帖子，或許已經被人刪除了，段暄並沒在意。
這幾天在醫院陪著寧佳，段暄悉心的照料她，每天都換著花樣做了不少美味佳肴讓寧佳大快朵頤，兩人之前的裂痕也很快得到了修補。
葉嘉銘沒有查出寧佳的病因，一切檢查指標都表明寧佳很正常，暈倒的原因隻能歸咎於這段時間她太疲倦太累了。
這是醫院通常的做法，但對於這樣的診斷結果葉嘉銘是不滿意的，他不相信僅僅因為疲倦寧佳就會暈倒，就如同他不相信段暄上次暈倒是因為低血糖所導致一樣，但他手上的所有檢查結果不能給他提供任何線索。
即便如此，葉嘉銘沒有放棄的意思，這種看上去非常反常的情況在兩個人身上發生一定是有原因，所以葉嘉銘一定要去找到這個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