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家老二便是現任第一資本首席操盤手顏蘇的弟弟——顏嘯肅,今年顏蘇將退出第一操盤手的遴選,替代他的人便是顏嘯肅。
“顏嘯肅這樣的人怎麼會參加青銅操盤手的晉級賽呢?”其二皮認為作為代表顏家參加首席操盤手遴選的操盤手,至少已經是是洞玄上境甚至是妙手境,這種境界的操盤手在巴別塔至少應該是頂級的白銀操盤手,何至於還要參加青銅操盤手的晉級賽。
“那位顏家老二是一位怪人,公開資料很少有關於他的操盤情況,因為他從來沒在現實的資本市場操過盤,這麼多年一直貓在巴別塔修煉!”其駙顯然對今年遴選的操盤手做過充分的了解,不僅包括顏家,還包括第一資本的其他幾個家族。其駙收集到的資料非常詳盡,甚至連這個人昨天的晚餐吃的是什麼牛排、喝的是哪年的紅酒、產自那個酒莊他都了如指掌,這是其駙的習慣,收集情報就要事無巨細、不留盲點。
其駙有自己的情報收集渠道,他的渠道比其家甚至第一資本更加的無孔不入。這二十多年雖然在香車美女陪伴下紙醉金迷,但其駙從來沒斷絕與這個世界的聯係,相反他通過自己的渠道密切的關注著周遭一切變化。其駙沒有出世,這個世界一直在他的注視之下。
“我在巴別塔沒聽說過他!”其二皮皺眉思索了片刻,確認自己在巴別塔從來沒遇見過顏家老二。
“在巴別塔顏家老二是個異類,在巴別塔他喜歡湊熱鬧但極少與人對決,不過最近的一場對決輸給了你那位朋友!我猜想他在對決中沒有盡全力!”其駙對這位特立獨行的顏家老二格外有興趣,因為他很像年輕時候的其駙。
其駙雖然用了“猜想”二字,但其二皮不會幼稚以為這個判斷真的是其駙的推測,即便真的值是其駙的推測,往往也就代表了事情的真相。
其二皮也毫不懷疑顏家老二的實力在段暄之上,隻不過他為什麼要輸給段暄,是故意要低調還是另有原因。這個念頭在他腦海中一閃而過,便不再費腦經去想了,因為這種事跟他並沒有太多關係。
“好吧,我相信他是朵朵姐的勁敵,不過我並不關心他的事!我還是想知道我那位朋友能不能晉級!”其二皮決定明天登陸巴別塔為段暄加油,加油之前他想知道段暄的勝算有多大。
“難說,”其駙緩緩的搖了搖頭,說道,“這次晉級賽有不少人會給他添麻煩……”
“為什麼?”其二皮不相信會這麼短時間,段暄就在巴別塔混的風生水起,以至於有很多人會主動去找他麻煩。
“很多人看他不爽!”其駙笑了笑回答到。
在試圖找麻煩的這些人中,有些人的確看段暄不爽要給他教訓,而有些卻是某些人物刻意的安排,因為麻煩就會帶來挫折,挫折是鍛煉段暄的一種好方法。
“好吧,那他隻好自求多福了!”其二皮一副愛莫能助的表情,如果段暄看見他現在的樣子,一定會動手抽他。
想把段暄阻擋在晉級之外的人就包括聶遠。
聶遠並不知道段暄即將參加的巴別塔的晉級賽,但是有位年輕的操盤手知道。年輕操盤手認為這是一次可以與聶遠進行交易的機會,於是主動找到了聶遠。
對有人主動提出來幫他教訓段暄,聶遠自然很高興,但是道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所有事都是有條件的,隻是看雙方開出的條件對方是否能讓對方接受。
年輕的操盤手麵無表情地坐在沙發上,眼睛直直的看著聶遠,目光犀利而淡定。年輕操盤手不是刻意營造對聶遠施壓的氛圍,而是對任何人,年輕操盤手都是這種眼神。他的眼神中沒有情緒,因此顯得有點漠然和冰冷。
“你還沒有資格跟我談條件!”聶遠眼神中流露出的蔑視表明了他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