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駙回到香港稍事休息之後,其轍為其駙舉行了了一個小型歡迎宴會。
歡迎宴會的與會者僅限於家族的核心成員,在其家年輕一代的成員中,隻有其朵朵和其二皮有幸與會。
對於出席正式場合,尤其是歡迎一位大人物的歡迎宴會,讓其二皮感到拘束和不自在,他試圖拒絕出席,但是在其轍充分展示了自己父親的威嚴之後,其二皮還是乖乖的坐在了歡迎晚宴的餐桌旁。
在此之前,其二皮並沒見過其駙,或者說即便見過也沒有印象,但這並不代表其二皮對其駙很陌生。盤古會的檔案館中,有一份塵封了若幹年的檔案記載了其駙操盤全部記錄。其二皮從十六歲便開始翻閱這份檔案,到現在已經不下二十遍,對其駙的每一次操盤記錄都了如指掌。因此雖然沒見過其駙,但其二皮卻覺得兩人似乎認識了很久。
其二皮在餐桌旁落座之後,才突然發現他旁邊坐著的竟然是其朵朵,不過與其他人滿心期待的表情不同,其朵朵保持著一如既往的冷漠。
其朵朵對其駙的回歸表現的很漠然,她懷疑這個在聲色犬馬中已經沉溺了二十多年的中年花花公子,是否還能跟得上這個時代的節奏?他當年那些操盤的方式方法在今天還是否適用?因為,當其轍將其駙視作其家救世主的謙卑的多次請其駙回到其家的時候,其朵朵更多的表現出不屑和輕視。其朵朵不想在看見父親的卑躬屈膝,因此她要向其家的所有成員證明,隻有她,而不是其駙、也不是其二皮,才是家族的救世主。
其朵朵的心思沒有告訴任何人,即便她是驕傲的其朵朵,她這樣的心思一旦表露出來,也會遭來旁人的譏諷,甚至會招來其轍的嚴厲的批評。
其朵朵發現自己越來越討厭其駙,尤其是出席家族晚宴這種正式的場合,他竟然把那兩位金發尤物也帶來了,而且旁若無人的左擁右抱。那兩位金發尤物今晚的打扮也是格外讓人噴血,齊臀的短裙以及布料少的可憐的抹胸,加之胸前兩團白花花呼之欲出的豐乳,讓所有人都大跌眼鏡。
與其朵朵相反,其二皮覺得其駙是個有趣的人,尤其在這種所有人都戴上虛偽麵具的正式家族聚會,其駙竟然能肆無忌沉溺於脂粉香豔之間,除了真性情的人,別人是幹不出這種事的。
其駙這種挑戰家族節操底線的事,換做別的人,早已經被家族中的遺老遺少的唾沫星子給淹死了。但他不是別人,他是叱吒風雲的其駙,所以他用不著理會別人的感受,也沒人敢對他說三道四。
其駙在主座落座,兩位金發美女分坐他兩側,而其轍隻能尷尬的坐在其中一位美女旁邊。
其駙四下看了看,目光有些輕浮的在其朵朵身上停頓了一會兒。
其駙輕浮的目光讓其朵朵非常憤怒,但她還是強行隱忍住自己的情緒,禮節性的朝其駙點了點頭,臉上勉強擠出了了一絲笑容。
其朵朵的笑容很美、很勉強、很客套、很不由衷。
相比之下,其二皮的笑容顯得誠懇很多,再加上他的臉原本就很寬很圓,讓所有見過的人都毫不懷疑這個小胖子的笑容很憨厚。
其駙的目光在其二皮身上停頓了好一會兒,其轍很艱難的探過身子,隔著那位金發美女,小聲的對其駙說了一句。其駙聽罷似乎很開心,衝其二皮笑著點了點頭。
其轍原本想把在座的每個人都逐一向其駙介紹一遍,但其駙覺得沒這個必要,因為他認為在座的大部分人都沒有認識的價值,雖然他們都是其家的核心成員。
“他剛才看了你一眼!”其朵朵小聲的對其二皮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