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澤語從葉嘉銘那裏得到了關於段暄的最新情況。對段暄的情況她一直很關注,因為蕭瑟比她還要關注。

葉嘉銘談到了段暄暈厥的事,但隱掉了段暄在出院之前對他說那些聽上去有些無厘頭的經曆,葉嘉銘不想讓吳澤語認為自己也是那種無聊且不靠譜的人,因為人以類聚。

今天吳澤語的偏頭痛並沒有發生,她不過是以此為借口把葉嘉銘叫來了解段暄的情況。葉嘉銘不知道這其中的隱情,而是照慣例為吳澤語進行頭部的保健按摩按摩。

葉嘉銘的手法很熟練,力度適中不輕也不重,吳澤語不得不承認,即便是偏頭痛沒有發作的時候,這種保健按摩按摩還是讓她迅速從緊張的狀態立刻放鬆下來,非常受用。

吳澤語閉目養神,享受這從葉嘉銘的手掌和指尖傳遞過來的力度,讓她的神經輕鬆而愜意。

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為吳澤語進行按摩,但每次觸碰到吳澤語細膩溫潤的肌膚,葉嘉銘還是不由自主的緊張拘謹起來,甚至偶爾還會心跳加速。

最近幾個月,葉嘉銘感覺到對吳澤語的傾慕越來越難以遏製,他第一次體會到什麼是朝思暮想,什麼是魂不守舍,什麼是徹夜難眠。當他近距離的看著吳澤語,看著她閉目時長而向上卷曲的睫毛,看著她安靜時的氣若幽蘭,葉嘉銘的內心便變得無比的炙熱與狂野。

此時的吳澤語已經熟睡了,葉嘉銘的手停下來,他靜靜的凝視著吳澤語,充滿矛盾的內心此刻正在不斷的掙紮。

葉嘉銘臉色變得緋紅,神情有點緊張如同即將行竊的小偷。他很理智,他知道接下來的動作如果被人發現,他可能會身敗名裂、可能會被醫院掃地出門,但此時此刻,這些在他平時看來無比嚴重的後果已經無關緊要了,活了三十多歲,葉嘉銘第一次認為自己應該離經叛道一次,否則這輩子活的太沒意義,太平淡了。

葉嘉銘用手指尖勾起了吳澤語的幾縷青絲,輕輕的放在鼻端,靜靜的體味一個女人的發香。吳澤語的發香並不濃烈,很淡雅卻極具**,數次都讓葉嘉銘陶醉其中。

當那幾縷秀發從葉嘉銘的指尖滑落,葉嘉銘的手掌輕輕的觸碰了一下吳澤語的臉頰。這種親密的接觸不是第一次,在之前葉嘉銘的手指也會無意中觸碰到吳澤語的臉頰,雖然隻是觸電般的稍縱即逝,但是那種潤滑細膩的感覺讓他終生難忘。

這次不同,葉嘉銘是主動的、有意的,當那種熟悉的溫潤再次從手掌中傳遞過來,直刺他內心深處最敏感的神經之後,葉嘉銘陶醉了、心碎了,他認為這次離經叛道是這輩子做的最正確的一件事,無論付出什麼代價都是值得的,哪怕是身敗名裂、哪怕是掃地出門、哪怕從此以後一文不值。

再理智的人都是有欲望的,當葉嘉銘的目光落在吳澤語那性感而又流露出無限**的朱唇,葉嘉銘為自己的大膽趕到震驚!難道潘多拉的魔盒真的被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