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測一個人未來的操作都如此困難了，要預測市場中所有人的操作，簡直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世界上真有如此恐怖的計算力？”段暄非常懷疑的問道。
“據說，達到無懼境界的操盤手就具有這種計算力！”隼眼第一次用了“據說”這個不太確定的字眼。
“這個世界上，真有無懼境界的操盤手嗎？”段暄繼續追問道。
從字麵上理解，“無懼”便是無所畏懼，一個操盤手如果知道市場中所有人未來的操作，那麼操盤對他而言的確是無所畏懼。段暄不認為世界上存在這樣的操盤手，因為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是無所畏懼的。
“不知道！”隼眼冷冷的回答道。
“不知道，便是從未見過或聽說過！既然從未見過或聽說過無懼境的操盤手，那麼自然也從未見過或聽說過有操盤手具備五級計算力！”段暄說的有點繞口，但他相信自己表達的足夠清楚。
“不知道不代表不存在，未見過或者未聽說過也不代表不存在！”隼眼直接反駁道。隼眼的反駁帶有唯物主義的色彩，但是他所說的最頂級的計算力似乎又是反唯物主義的。
段暄不想就這個問題與隼眼糾纏下去，他雖然不相信世界上有人會具有五級計算力，但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或許真的是“一切皆有可能”。
當這個世界越來越數字化，所有的事和物都逐漸演變成了數字。被數字的事和物可以用數學工具來進行定量的分析，難怪愛因斯坦曾經說過，“用方程可以解決世界上的一切問題”。
段暄的思維是極度跳躍的，這個問題還沒想明白，他又飛躍到另外一個問題，既然隼眼沒聽說過無懼境的操盤手，那麼四大宗師頂多也就是尊觀級的操盤手了？
段暄正準備發消息過去詢問，隼眼就已經發消息過來，“是的！”
段暄愣了一會兒，沒明白隼眼所說的“是的”代表的是什麼含義。
三秒鍾之後段暄頓悟了，他目瞪口呆的屏幕上“是的”這兩個字，機械的敲擊著鍵盤，發消息問道，“你也會讀心術？”
“是的！”隼眼依舊是簡單明了的兩個字，沒有外加任何解釋。
“透過網絡也可以？”段暄非常震驚的問道。
“網絡與空氣一樣，都是一種介質，空氣可以傳播聲音，網絡可以傳播字節，因此隔著網絡與麵對麵隔著空氣是一樣的！”隼眼回答道。
段暄並沒聽得太明白，於是回複到，“不懂！”
“直接來說吧，讀心術本質也是一種計算力，達到三級計算力的人都可以修煉出讀心術！”隼眼說的更直接明了了。
段暄莫名其妙想到了其二皮，從其二皮那裏他第一次見識到“讀心術”，而且被其二皮說的神靈活現，所以段暄一直以為“讀心術”是盤古會特有的一種技能。
“好吧，是不是具備了高級的計算力，所有的操盤技巧就會變得不重要了？”段暄接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