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炳雄臉色鐵青的看著三個操盤手,又看了看吳澤健,心情非常糟糕,因為他很清楚,這次的偷襲者實力遠強過之前的那位。雖然詹炳雄已經發揮了八成以上的水平,但還是奈何不了對方。
吳澤健率先打破了沉默,目的為了給手下的三位操盤手找台階下,說道,“詹叔不用鬱悶,我們手上還有大把籌碼,直接把股價砸到跌停!”
詹炳雄看了看吳澤健,對他的建議表示沉默。詹炳雄的沉默就是一種否定,讓吳澤健好生的惱火,心想這老家夥倚老賣老,遲早要把他給踢開。
見詹炳雄沒什麼反應,吳澤健又說道,“詹叔,有件事我不太明白,還請你指點一二!”
詹炳雄冷冷的應了一句,“你說吧!”
詹炳雄這種態度透露出來對吳澤健的輕蔑,讓他怒火中燒,隻不過一直壓抑著。於是吳澤健冷冷的說道,“詹叔,既然我們是要收集足夠的股份控股才能借殼上市,為什麼還要動用手上的籌碼,還要拚命的砸盤呢?”
自從借殼上市的消息泄露出去,詹炳雄便變得非常謹慎,沒有將後續的打壓股價迫使滬江投資轉讓股份的計劃沒有告訴任何人,吳澤健自然不會明白詹炳雄的想法。
詹炳雄沒有直接回答吳澤健的問題,而是冷冷的說了一句,“你們按照我的計劃操盤就行了!”詹炳雄給三個操盤手定的計劃,就是把股價控製在目前的低位,而不是急於吸籌,甚至為了打壓股價,還可以降低倉位。
“詹叔,你如果不把計劃說的清楚明白,我們很難按照你的要求執行!”吳澤健一口一個詹叔,其實心裏麵早就“老不死、老不死”的罵開了,隻是礙著吳鳴霄的麵子,他表麵上還的尊重對方。
吳澤健大有逼宮的意思,詹炳雄冷冷的看著他,直言不諱的說道,“知道計劃的人越多,越容易走露風聲!”
“詹叔,我是這個盤的主導者,如果連我都不知道操盤計劃,我們將來還在怎麼合作?”吳澤健大為不滿的說。
詹炳雄歎了一口氣,“時機成熟的時候,我自然會告訴你!”
“我現在就必須知道!”吳澤健還不讓步的說。
“我不會告訴任何人!至少現在如此!”詹炳雄堅決的搖了搖頭說。
吳澤健見擰不過詹炳雄,想了想如果這事鬧到吳鳴霄那裏,自己免不了又要被一頓臭罵,於是便不再堅持,帶著三個操盤手揚長而去。
吳澤語坐在電腦麵前,用指尖輕輕的揉了揉太陽穴,一天的操盤讓她有點頭暈腦脹。一來是因為太長時間沒碰了,有人手生;二來詹炳雄的確是個非常難對付的對手,今天好幾次都是有驚無險的守住了股價,讓吳澤語的心緒也不怎麼平靜。
齊睿端來一杯參茶放在吳澤語麵前,輕聲的說道,“老板,喝杯茶吧!”
齊睿見識了吳澤語精妙的操盤技術,讓他歎為觀止,心中對吳澤語的敬仰和崇拜又平添了幾分,但他也明顯看得出來,一天操盤下來,吳澤語非常疲憊,頭痛的老毛病又犯了。
吳澤語頭痛的厲害,痛苦的閉著眼睛對齊睿說,“給葉醫生打電話,看他現在能不能過來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