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暄並不知道青衫年輕人的來曆,但見他幾句話就把其朵朵收拾的服服帖帖,全靠他才能保住舌頭,於是掙紮著一臉感激的朝青衫年輕人點頭表示感謝。
“放開他吧!”青衫年輕人索性把好事做到底,對其朵朵說道,“他也挺累的!”
“何止累,簡直就要脫臼了!”段暄痛苦的回答道。
其朵朵不想得罪青衫年輕人,況且割舌頭也不過是嚇唬一下段暄,因此賣了一個順水人情給青衫年輕人,不耐煩的朝壯漢揮了揮手。幾個壯漢心領神會,放開了段暄。
段暄鬆了一口氣,活動了一下筋骨,趕緊走到青衫年輕人跟前,雙手作揖的表示感謝。
青衫年輕人笑了笑,心想你得罪了這位千古一遇的美女,將來可有罪受了。想歸想,青衫年輕人也對段暄揮了揮手,示意他不用客氣。
段暄轉身對著其朵朵,不客氣的說,“你果然有點瘋!”
青衫年輕人有點驚訝的看著段暄,沒想到剛逃過一劫,段暄便又去招惹那位其家大小姐,果然也是有點瘋。青衫年輕人歎了一口氣,不再理會二人的恩怨,繼續給其二皮灌藥。
其朵朵沒有搭理段暄,她不屑跟段暄多費口舌。
其朵朵看了看青衫年輕人,語氣有所收斂的問道,“你到底是誰?”
青衫年輕人笑了笑,看著其朵朵說道,“名字不過是個代號,叫什麼都可以,……,不過,他們經常叫我老九!”
盤古會妙手境以上的操盤手一共十人,這十人加上其二皮都是盤古會會長的親傳弟子,盤古會隻有會長的親傳弟子才有長幼排序。
聽年輕人自稱是老九,其朵朵心中一凜,幾乎已經猜到他的來曆,暗自慶幸自己沒有得罪他。以其朵朵目前的實力,遠不足以挑戰一個妙手境的操盤天才。雖然其朵朵也被人認為是難的一見的操盤天才,甚至比其二皮還勝過一籌,但要跨境挑戰妙手境的操盤手,基本上沒有勝算。
“請教九先生的真名!”其朵朵略微有點客氣的問道,將青衫年輕人成為九先生。幾個壯漢見其朵朵對青衫年輕人如此客氣,也不禁對他肅然起敬。
段暄也隱約猜到眼前這個年輕人來頭不小,應該與盤古會有關。
青衫年輕人撓了撓頭,一臉認真的說道,“很多年沒人叫過我的本名了,都快記不起來了!”
其朵朵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冷笑,心想世界上就算有記不起自己名字的人,但絕對不會是盤古會的老九。
段暄看見青衫年輕人認真思索自己本名的樣子,覺得挺有意思。除了那些失憶症患者,難道世界上真有記不得自己名字的人?
青衫年輕人想了好一會兒,才不太確定的口吻說道,“我的本名好像叫王天一!”
其朵朵原本覺得九先生很有意思,但聽見“王天一”三個字,她的臉色微微一變,迷人的笑容也隨之收斂。其朵朵萬萬沒想,眼前這位不顯山不露水水的年輕人,竟然就是當年在華爾街號稱“股指期貨無敵”的王天一!
王天一從小便在數學上就展現出極為彪炳的天賦,而後拿全獎在美國麻省理工學院攻讀數學力學博士。在讀博士期間,王天一構建了一個預測股票指數的數學模型。該模型經過王天一不斷的優化調整,預測三個月內的股指指數跟實際指數相差無幾!沒過多久,王天一便從麻省理工退學,利用模型預測的結果,在華爾街利用買賣股指期貨。兩年期,王天一一共買賣股指期貨一百六十八次無一失手,從五千美元起家賺到了上億美元,華爾街的操盤手送了他一個綽號叫“股指期貨無敵”。
華爾街很多投行都拉王天一入夥,但王天一更喜歡不受約束的一個人單幹。不幸的是,當地的黑社會很快就盯上了王天一,並威脅他入幫會。幸虧王天一遇到盤古會的會長,會長找人出手替他解圍。從那以後,王天一拜入盤古會,便再也沒出現在華爾街。
其朵朵印象中的王天一應該三十幾歲了,卻沒想到眼前的王天一卻頂多隻有二十出頭,年齡比自己大不了多少,不由得心生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