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誰啊?麵前態度囂張的男子讓於文昊感到疑惑,大晚上的到這個鬼屋來幹什麼,貌似還不是一個人。
瞬間腦袋裏麵旋轉了很多念頭,不過這些都對得知麵前這人的身份沒有任何幫助。
“你誰啊?幹嘛的?態度這麼囂張會被人打知道不?”於是他就不猜了。
“哼,我們的身份就算告訴你們也沒有意義,總之你們配合就行了,我們不會傷害你們,大晚上跑到這裏來幽會嗎?真是不知死活。”早已料到對方反應的男子對於文昊的回答並不意外,一邊說著將目光投向了坐在輪椅上的身影。
都做輪椅了還不老實,竟然跑到這麼危險的地方來。坐在輪椅上的魂月冥正側著頭看向天邊的月亮,男子在看清她的容貌前還抱有譏諷的想法,但是在魂月冥扭過頭來看向他,他也借此機會看到魂月冥的容顏之後,整個人都呆住了。
然後一瞬間一股憤怒的情緒從他的胸中噴湧而出,當然這股怒火的目標肯定不是這個依靠輪椅的柔弱少女,而是站在後麵那個恬不知恥的男人。
“你這個混蛋!”男子咬牙切齒的怒吼。
“幹嘛啊你,不僅囂張還莫名其妙的罵人,沒挨過打是怎麼著?老天真是無眼,逼我替天行道啊?!”莫名其妙就被噴了的於文昊一愣,接著自然也是怒不可遏毫不留情的反噴了回去。
男子根本沒有理會於文昊在說什麼,此時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憤怒當中,這裏的危險程度即使是他們小隊也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小心應對,但是麵前這個厚顏無恥又無知的家夥竟然將如此柔弱的女孩帶到這裏來,看著對方那陷入危險還茫然無知的表情就讓他氣不打一處來。
“你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嗎!自己想要送死就去找條臭水溝淹死算了,竟然還把柔弱的女孩子帶到這裏來!看樣子你們是運氣好,但如果發生什麼事情憑你的爛命你賠得起嗎?!”
又是一陣狂噴,於文昊有些懵了這個家夥怎麼反而更生氣啊,而且說的話明明是同一種語言怎麼就是聽不懂呢?說啥呢?誰送死了?幹嘛這麼激動?話說‘柔弱的女孩子’誰啊?
“有病吧?”皺著眉的於文昊最終得出了這個結論。
“我靠!”男子怒火衝天都快口吐烈焰了,心中隻剩下一個想要教訓這個混蛋的想法。
“孤狼,磨蹭什麼呢!”這時對講機中傳來的嚴厲聲音打斷了男子的頭腦發熱。
“呃,沒什麼,一般民眾兩人不太配合。”看的出來男子對於對講機中的聲音很是忌憚,急忙的做出了回應。
“嘖,這麼點事還用我教你嗎?如果耽誤了事情我饒不了你!”對講機中的聲音顯得很不耐煩。
男子聞言臉色一白,對話結束急忙將對講機收起,發熱的頭腦在冷汗的刺激下冷靜了下來。
“事情跟你們說不清,你們隻要接受安排就行了,事情結束之後自然會讓你們離開。”被罵了心情自然很不爽,順勢就將怨念加在了於文昊的頭上,男子的語氣更加霸道了。
“你——”這種態度怎麼能忍,於文昊恨不得跟他來場沒有血腥的廝殺。
“回去了。”輕輕地聲音響起,於文昊像是一隻被掐住翅膀的鬥雞任他如何勇猛也毫無意義,瞬間沒了言語。
忽然他發覺自己跟麵前這個男的處境貌似有些類似,不管自己的情緒如何高漲,壓在頭上的人一句話就會將他們打回原形,不禁有些唏噓。
不過隻是一瞬間於文昊就反應過來,我靠!想什麼呢,高貴的我怎麼可能跟這個家夥類似。將這個荒謬的念頭甩出腦外,於文昊推起輪椅朝院子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