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見方義破出這麼一個缺口,頓時間心中狂喜。咬破舌尖,他直接借著燃燒血精,換來的短暫力量,緊隨方義衝出了光幕。
其他的人,眼見方義破後光幕逃脫。本來絕望的心,又重新燃起了那麼一絲希望。
用上了吃奶的勁,半空中那些人,爭先恐後的,朝那處缺口衝去。
心中滿是怨恨,那滿是邪氣的男子幾乎是恨死了方義。
從儲物袋中取出幾瓶,他收集了好久的血精。
隻見他將這血精,往血祭魔陣的光幕上一倒。與此同時,他手指更是快速變動,口中密語響徹不息。
一隻隻血手,如雨後春筍。瘋狂的從地下破土而出,在那些引道宗修士到達那缺口前,生生的提前堵在了那裏。
就這樣,構築了一道血手防禦牆。
終於是將局勢重新的控製住了,那些引道宗修士雖然拚了命的往缺口處衝,但奈何血手眾多。
一時半會之間,他們根本就破不開這防禦,逃到缺口之處。
目光恨意更甚,看到方義逃去的身影。那男子,幾乎就是想親自衝上去,將敢於破壞他計劃的方義碎屍萬段。
不過,麵對那些瘋狂衝擊的引道宗弟子,他一時半刻,卻是根本沒有辦法離開。
也幸得他如此,否則,以他這築基大圓滿的實力。方義幾乎就是,沒有生還的可能。
再說方義,他衝出這法陣後,本是想繼續跟著清風逃脫。
但不知清風用了什麼寶物,隻見清風腳下出現一灰色梭子。
眨眼之間,清風踩著梭子便衝出去了好幾裏,直奔山巔而去
沒得選擇,繼續追上去。一來,他跟不上清風的速度。二來,這清風衝去的方向,竟是他怎麼也沒料到的山巔。
他可不敢繼續向山巔,這裏就這麼危險了。山巔之上,誰知道還有什麼埋伏,說不定還有更厲害的敵手在上麵呢。
腳踩火蟒,隔著雲層,方義隱隱見到山腳已聚集了那麼一群人。
見到這,一時之間,方義竟不知何去何從。
“那邊”。焦急之中,方義的耳邊突的響起了一道輕柔的聲音。
有些疑惑方義回過頭,不用說,那說話之人,自是此刻還抱著方義腰身的呂思。
“不用看我,這是我們宗門獨有的功法。我可以通過林木,感知三裏之內的情況,那一邊暫時沒有什麼動靜”。見到方義盯著他,呂思撩了下發絲說道。
也隻能死馬當活馬醫了,方義管不了那麼多現在。身下火蟒身軀擺動,迅速的,在方義控製下朝那邊遊去。
方義後麵是那個逃出的千木宗弟子,而那個逃出的千木宗弟子之後,則是那帶著邪氣得男子的手下。
不過說來,這千木宗弟子。逃跑的功夫倒也了得,駕馭著一紫青葫蘆,葫蘆口雲氣噴湧之間。
他竟生生的與追在他後麵的幾個築基初期,拉出了一段距離。
沒命的奔逃,帶著呂思,方義一路上接連的灌了好幾口靈元液,始終保持自己最快的速度,向前衝去。
每到一個分叉的路口,方義便讓呂思指出一條暫時安全的道路。然後靈力催動,駕馭著火蟒又在那條路上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