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後,共計七道流光,停在最後停在淩府之前,七人互相看了看,微微頷首,隨即一臉疑惑的看著那被劈成兩段的淩府門匾,眼瞳微縮,似是明白了什麼,想到那浩瀚若海的聲音,不由心下一跳!誰能想到小小通天城,會有一位如此強者為這小家族出頭?
“不知道是哪家人?毀人牌匾也罷,不過踢到鐵板,嗬嗬,這下有好戲看了!”皇甫天女嬌笑一聲,三千青絲被一道紅線束縛,抬頭打量眼前的幾人,戲謔之中,眼中閃過一絲莫名的陰冷.
“牌匾之上,有戰宗的刀意,看來是有人忘了,通天城內,戰主之上的強者不許出手!”蕭逝水一臉陰沉,他蕭家與淩家曆來交好,雖然現在蕭家實力遠強於淩家,不過他和淩凱一起長大,甚至一起被那位老者教導,見淩家牌匾被毀,臉麵被打,豈能不怒?
“嘿嘿,蕭家主,通天城內戰主之上的強者不許出手,不過是當時狂天君隨口說的一句話罷了!雖然贏皇也認同狂天君的那句話,更有些愚昧之人將之視之為皇朝律法,不過那句話隻是對一些普通人而已!”七人之中,一位黃衣老者嗤笑一聲.
“狂天君消失五十年,聽老一輩人說,未突破戰王,他壽元耗盡,身死而戰氣泯!縱狂天君身前威名再大,一個死人的一句戲言,何必當真?”另一位老者,對蕭逝水的話也是不可置否,淡淡的回到.
“一個死人的戲言,何必當真?”蕭逝水麵色更為陰沉,緊盯著老者一字一頓的說道,“夜逍遙,你有膽再說一遍!”
“老夫再說十遍又如何?若因為一個死人的一句話,便約束天下戰者無數年,也未免太過可笑!而且別說狂天君死了,即使他活著,我不夜天宮也不懼他,他說的話,我不夜天宮便要聽不成?!”夜逍遙看著蕭逝水不屑的說道.
夜逍遙,不夜天宮三長老,與蕭家有些摩擦,更讓他有底氣說這句話的原因是,他,在半年前突破戰宗,劈開天宮,進軍戰君境界,突破天君,自信心自然膨脹,在他眼裏,和十大天君,雖然有差距,不過階位之上,已經在同一層麵,何必畏懼一位死去的天君,即便那位是狂天君!
聽夜逍遙的話,皇甫天女眼中好玩之色更甚,另外五人,幾人眼中閃過一絲思索之色,一個肥胖中年,還有秦泰然看著夜逍遙,再抬頭看向被劈成兩段的淩家,心中閃過一絲不確定的猜測.
“夜逍遙,你便那麼肯定狂天君已經死了?”蕭逝水神色突然平靜下來,看著夜逍遙憐憫的說道.
“嗬嗬,蕭家小子,你不用詐老夫,天下戰者,未突破戰王,壽不過兩百四十九!”夜逍遙說道,“我家老祖今年兩百三十餘歲,狂天君比我家老祖還大上三十來歲,未突破戰王,他怎麼可能活著?”
“你還記得狂天君他老人家姓什麼嗎?”蕭逝水嘴角掀起一絲難言的嘲諷,看著那被劈為兩段的淩府牌匾,一字一頓的說道,“他老人家姓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