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我們都願意作死。”
“真是搞不懂你們呀。那就一起去吧。”
妖精們大喊烏拉，為自己能到人類世界當中去盡情歡呼。
周垣用手一指一個妖豔的女人，“九尾狐狸，你出來。其他的人都去別的地方溜達溜達吧，除了倭國鬼子之外，不要禍害其他人，否則我饒不了你們。”
“遵命。”
妖精們化作一陣黑風，飛了出去。負責看場子的舞廳的打手莫名其妙的打了一個寒戰，“尼瑪，這是咋回事？”
九尾狐狸扭動著腰肢，走向周垣，“主人，你終於願意把我放出來了。讓我為你銷魂的服務一回吧。春宵一刻值千金哦。”
“九尾狐狸，別鬧。我還有重要的事要你去做。”周垣撥開九尾狐狸的手爪，“看見那個大腹便便家夥嗎，他叫張瑞陽，是一個不開眼的家夥，今天得罪了我，你把他哄到外灘的第十個郵筒就可以了。不過千萬別弄死。”
“主人，我是不是可以吸幹他的元陽？”九尾狐狸眼睛裏閃爍著興奮的小星星，“這麼多年，一直都在山河社稷圖裏，每天都是蘿卜、白菜、土豆番茄，連個蒼蠅蚊子也沒有，所有的葷菜都被同誌們吃光了。”
周垣嗬嗬而笑，“這個倒不是不可以，但是在此前，我需要從他身上榨取一批錢財，用於抗倭事業，這叫取之於民，用之於民。”
“主人，你那麼不喜歡我嗎？”九尾狐狸撩撥著周垣，“人家也願意為你生小孩哦。放心吧，不會發生基因變異。”
“趕快滾蛋，我知道你的小心思。這樣吧，我在上海的這段時間，你可以放心大膽的去瀟灑，隻要你不出馬腳就可以。”周垣說道，“這家夜總會來的都是大款和富豪，我看你可以找個機會，到這裏當舞女。對了，從今天起，你的名字叫胡麗。”
“謝謝主人的賜名，那太好了。”胡麗拋了一個媚眼兒，風情萬種。
“好了，就別賣騷啦。胡麗，10點半，咱們不見不散。”
“不見不散。”
周垣哼著小曲《濤聲依舊》下了樓，“帶走一盞漁火讓他溫暖我的雙眼
留下一段真情讓它停泊在楓橋邊
無助的我已經疏遠那份情感
許多年以後才發覺又回到你麵前。。。“
在一樓大廳，周垣遇到了韓青。
“周先生，這首歌真好聽。”
周垣看著卸去濃妝的韓青，“韓小姐，這麼早就下班了？”韓青給他一個幽怨的眼神，“周先生，人家在等你哦。”
“謝謝！有心了。”還算是比較懂事，做人也算是比較有底線，周垣滿意的點點頭，“走，我送你回家吧。”
“我有固定的人力車。”
“今天就免了吧，我開車送你。”周垣晃了晃手中的鑰匙，“別克，今天剛剛提的車。”
來到別克轎車前，周垣打開車門，請韓青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然後駛上柏油馬路。兩人都沒有說話，空氣中的氣氛既熟悉又陌生，周垣沒有講三樓的事情處理結果，韓清也沒有問。即使女孩子都有八卦的心理。最主要的，一是這件事情與她無關，二是明天晚上，那些同事就會告訴她結果。不過從周先生的表情來看，事情應該很順利。
周垣之所以送韓青回家，一是出於愛護女人的天性，而是把自己撇清。來到一個石庫門房子前，韓青示意周垣停車，指著前麵的混沌攤子說，“周先生，餓了吧，我請你吃餛飩。這家餛飩很好吃的。”周垣看看腕表，時間還早，“那就謝謝了，不過今天你要請客哦。”“先生是做大事的人，你不要嫌棄才好。”
“你從哪裏看出來的？”周垣在攤子旁的小桌邊坐了下來。
“一種直覺。”
周垣笑了，“你也不簡單。我也有一種直覺。”
混沌端了上來。韓青給周垣碗裏加了一些蝦皮兒和香菜，“你在江邊給老韓和王宗銀送了幾箱的東西和九二步兵炮，我看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