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想跑，晚了。”周垣獰笑著開了第二槍，正好打中那人的後腦勺。子彈掀開了天靈蓋，一片血紅雪白。
隻在兩三分鍾的時間內，川島房子派出的打手死了八名，剩下的五人逃之夭夭，現場一片混亂。為了避免殃及自己，行人紛紛躲避。周垣從望遠鏡裏看著混亂的現場，搖搖頭，把高斯槍裝入空間裏，轉身下了樓，在路上攔了一輛人力車，直奔法租界二區。
倭國駐上海總領事館，田中隆吉暴跳如雷，狠狠得打了川島芳子幾個耳光，“廢物，你簡直就是一個廢物，這種小事都辦不好。”
川島房子大屁不敢放一個，站在那裏一聲不吭。
“知道是什麼人幹的嗎？”
“不清楚。估計是三民黨的藍衣社或者是紅黨的打狗隊。”
“你馬上帶人去查，要盡快確定我們的敵人是誰？”田中隆基揮揮手，讓川島芳子下去，隨後拿起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電話是打給倭軍憲兵大尉重藤千春的，在電話中，田中隆吉要求重藤大尉按原定計劃行事，武裝襲擊三友實業社。田中隆吉深信，“這樣一來，倭華之間必然引起衝突”。
周垣進入法租界的時候，已經華燈初上。
望著異域風情的建築和來來往往的金發碧眼，周垣如同置身於異國他鄉，雖然他知道這就是在中國。
在法租界，俄國人是一個比較大的群體，數量一度超過了法國人。1917年，沙皇俄國政府被顛覆，7000多名有遠見卓識的俄國貴族和富裕階層以及社會底層的人民，為了避免被屠殺，紛紛乘坐輪船和火車，逃離本國，攜家帶口，蜂擁抵滬。事實證明證明他們這樣做是對的，留在國內的他們那些同胞，大多數被清洗和肉體消滅。
在20年代初，由沙俄將軍斯塔爾克、格雷博夫先後率領龐大船隊載數千白俄難民逃往上海。他們不僅帶來了大批的資金，也帶來了俄國人的文化。
在20年代初，由沙俄將軍斯塔爾克、格雷博夫先後率領龐大船隊載數千白俄難民逃往上海。他們不僅帶來了大批的資金，也帶來了俄國人的文化。
俄國人之所以來上海，原因有二，首先，法國政府同情沙皇政府，反對布爾什維克，其次，法俄兩國在曆史文化上有很深的淵源。當時的法國政府以及駐上海總領事明確表示，對俄國僑民進行庇護和照顧，並保證他們的利益。因此，俄國僑民能夠在法租界大行其道，他們親切的稱上海為東方彼得堡，霞飛路為涅瓦大街。
九一八事變爆發，倭寇占領了中國東北，大批俄僑不得不從哈爾濱轉移到上海，到了1932年，上海俄僑總數多大2萬人。白俄多數居住在法租界中部呂班路、環龍路、金神父路一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