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有才懷疑是自己家裏的男仆幹的好事,將他的男仆打了一頓,並送上了法庭。男仆自然不服,在法庭上當場表示自己乃是天閹,不可能幹出有悖人倫之事。“天閹是怎麼回事?”張大彪問手下的師爺。
“稟告東翁。”師爺說道,“《本草綱目?卷五十二?人傀》提到:"夫乾為父,坤為母,常理也。而有五種非男不可為父,五種非女不可為母,何也?豈非男得陽氣之虧,而女得陰氣之塞耶?五不女,螺、紋、鼓、角、脈也。螺者,牝竅內旋有物如螺也。紋者,竅小即實女也。鼓者,無竅如鼓。角者,有物如角,古名陰挺是也。脈者,一生經水不調及崩帶之類是也。五不男,天、犍、漏、怯、變也。天者,陽痿不用,古雲天宦是也。犍者,陽勢閹去,寺人是也。漏者,精寒不固,常自遺瀉也。怯者,舉而不強,或見敵不興也。變者,體兼男女,俗名二形,《晉書》以為亂氣所生,謂之人屙。其類有三,有值男即女值女即男者,有半月陰半月陽者,有可妻不可夫者。此皆具體而無用者也。"
“原來是這樣,這麼說這個男仆根本就沒有犯罪?”“的確是這樣,但如果你想判他犯罪也是可以的,畢竟是權大於法。”“我是一個有理想有誌向的新人,怎麼可能做這些肮髒的事情?”張大彪說著,下令放走了男仆。李有才非常憤怒,堅持要判自己男仆有罪入獄。縣令張大彪問李有才,“你這個混蛋王八蛋,有錢就很了不起嗎?別說你是煤老板,就是你房地產開發商,也要遵紀守法。現在可以證明這件事情與你的男仆無關,你要賠償人家的精神損失費。這樣吧,你賠償人家5000兩銀子。”李有才用他肥厚的手掌,摸了一把油臉,“不對呀,李芳平時也不出門,就在自家的樓上繡繡花,看看av什麼的,即使是自摸也不會懷孕啊.如果不是這位男仆,一定另有他人。”
張大彪不願意再抓錯人,拿起旱煙袋,慢條斯理的抽了一口,”那我來問你,李芳平時和什麼人關係最好?”“要說平時最好的,就是菊花庵的小尼姑小蒼同學。”“這就是了。”張大彪立刻安排衙役,“把小倉同學請到縣衙來喝茶,注意態度和你們的做事方式,別動不動就像誠棺一樣,記住了,我們是執法人員,不是土匪,你們不許搶劫打人,不許偷人家東西,不許吃喝卡拿要。”衙役們都苦著臉,不願意前去。張大彪笑道,“正常的人情往來,還是在允許範圍之列。”“這還差不多。”衙役高高興興的,很快來到菊花庵,把正在念經的小倉以及其他的尼姑,帶到了張大彪麵前,當然,這一次他們也是順手牽羊發了一筆小財。張大彪問衙役為什麼那麼捉那麼多人?衙役回答,“這是我大明朝的規矩,寧可錯殺一千,不可讓一人漏網。”“既然是這樣,都給我關到大牢裏,你們不許騷擾這些尼姑,如果出了事,比如大了肚子,你們都給我寫3000字的檢討。”“請到了就放心,我們保證不會讓他們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