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保護邵娟,烏鴉將兩顆桃木做的錘子栓在邵娟手上。隻要那個怪物趕來,就會遭到迎頭痛擊。
烏鴉講到這裏,一臉的憤懣,“那個網約車司機雖然受了傷,但並沒有受到懲罰,我擔心他的傷口愈合之後,會重新來找邵娟。”
周垣問道,“你沒有找到那個網約車司機的住址嗎?”
烏鴉搖搖頭,“我也算是金陵城的老戶了,黑白兩道的朋友都認識一些,無論是出租車司機,還是網絡車司機,包括黑車司機,我都查了一個遍,並沒有發現那個偽裝成網絡車司機的怪物。”
“長江的水族你查了沒有?”
“先生,我和長江的水族並沒有太多的交情,所以無從查起。”
周垣沉思了片刻,當即聯係了豬婆龍的微信,“我說兄弟,回到長江沒有?”
豬婆龍打開了視頻,“我現在在黃河三門峽渡口,你有什麼事嗎?”
周垣把邵娟受到妖孽迷惑的事情,簡單的敘述一遍,“老朱,最好能幫我排查一下,這是我兄弟的大姨子,也算是自家人了。”
豬婆龍說道,“我恰好明日就回長江,屆時一定給你一個交代。”
就在烏鴉外出的時候,那個網約車司機又糾纏上了邵娟,“馬勒戈壁的,你是不是請人捉拿我?”
邵娟斜了他一眼,“你既然敢出來混,是否敢報出你的大名和家庭住址?否則你就是個懦夫和膽小鬼。”
“你以為我傻嗎?”網約車司機獰笑著,靠近紹娟。邵娟猛的一甩手,兩支桃木錘瞬間變得像西瓜一樣大,直直的打向那個怪物,頓時那個怪物滿身青腫,哀號欲絕,化作一陣黑風逃走,。
第二天,周垣和烏鴉正在夫子廟的茶樓吃早茶,豬婆龍邊傳來消息,“兄弟,長江裏麵的一條水獺被打斷了兩根肋骨,被長江的治安管理部門收留,經過詢問,那條水獺交代了他所犯的罪行。長江法院燕子嘰法庭判處他30天監禁,用大杖打四十,戴長枷在廟前示眾。”
“謝了,兄弟。有沒有時間過來吃早茶?”
“改天吧,我聽說人類建立了一個揚子鱷保護區,我要看看我那些後代生活狀。”
邵娟康複之後,全家人非常歡喜,非要請周垣吃大餐,以表示自己的感激之情。
周垣推脫不掉,邀請豬婆龍,和烏鴉一起去長江邊的魚館赴宴。時值傍晚,西方紅霞璀璨。周垣三人,站在長江邊,看著漁船來來往往,心中頗為愜意。
“你們就是那個害我丈夫受到監禁的惡棍嗎?”一個尖利的聲音在身後響起來,“我今天要了你們的命。”說著,一陣陰風撲了過來,令人徹骨生寒。
周垣縱身躍起,跳在空中,“值日功曹何在?給我拿下這個妖孽。”
隻聽得啪一聲,長著人形的水獺摔在地上。
回過神來的烏鴉一聲大叫,伸出利爪抓住那隻母水獺,瞋目厲聲喝道:“夫妻一般凶惡,可謂是‘一床不出兩樣人’矣,對此等妖孽,非釘十字架不可。”
周垣謝值日功曹之後,對於烏鴉說道,“如今的這些水獺,在長江中也算是稀有動物了,我建議把它送給當地的水族館,用以展出。”
豬婆龍也表示同意。
“兩位先生,你們還是太善良了。像這樣的家夥,不殺不足以平民憤。”烏鴉說道,“我的建議還是釘十字架,然後把他押往鴉鳴國為聻。”
“鴉鳴國在什麼地方?“周垣有些不解。
烏鴉說道,“鴉鳴國是一個異度空間和集中營。常言道,“人死為鬼,鬼死為聻。鬼之畏聻,尤人之畏鬼矣。”那麼,鬼死以後除了輪回之外,又去了哪裏呢?鬼死亡後便住在鴉鳴國這個集中營裏。鴉鳴國周圍好幾百裏大,太陽、月亮、星星都不會出現在這個空間裏,所以是長年的暗無天日,隻有通過烏鴉的叫聲,才能夠區分住荷葉。在這個國度裏,所有的管理者都是烏鴉。那些在人世間死亡後的烏鴉就來到鴉鳴國,充當監獄的管理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