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法國葡萄園種植區的農民,把新南威爾士州西南部中央山脈區域的考蘭、奧蘭治和滿吉,改造成華夏帝國最重要的葡萄產區,其中最著名的葡萄品種有霞多麗、西拉、赤霞珠和維歐尼等。
而帝國新南威爾士州的西南部大河地區,有眾多的黑人移民為集體葡萄園工作,每年釀製葡萄酒達數億升,並以桶裝形式出口到帝國門。
但是,無論是在集體農莊,集體牧場,還是在林區以及礦山,所有的管理層,都控製在華夏本土人士手裏。
城市治安,城市管理,消防部門,無一例外的被華夏軍隊轉業軍人所壟斷,這中間包括白人雇傭兵,黑人雇傭兵。依靠戰爭中取得的榮譽,他們在地方上也獲得了相應的品級。“
十年之後,歐洲,非洲以及西亞移民以及他們的子女,在包括農業,牧業等所有領域,實現了與華夏本土公民同等的權利,包括教育、福利衛生醫療,以及職業上的平等。不單單是在帝國本土,還包括澳大利亞總督區,新西蘭總督區,華夏帝國所屬的阿根廷省等。
在移民當中,從事公務員工作以及金領和藍領工作的人,專業技術工人,在獲得綠卡之後,幸福的指數和對華夏帝國的忠誠度,幾乎翻了一倍。那些原先大字不識一個的歐洲移民,脫盲率已經達到了80%,漢語成為他們的第二母語,而他們的子女,基本上不會或者不願意再講他們的本國語言。白皮黃心或者黑皮黃心,成了移民子女的共性。
即使是在英國本土,那些在華夏帝國務工的家庭,也特意讓自己的孩子學好漢語,要想擁有一份體麵的工作,不會講漢語是萬萬不能。
一些有經營頭腦的英國地主或者貴族,開始開辦華語學校。因為華語熱,很多英國人積累了萬貫家財。而那些學好華語的英國人或者愛爾蘭人,紛紛選擇出國留學或者務工。
無論從哪個方麵來看,早期移民到華夏帝國的歐洲人或者非洲人,基本上還都屬於弱勢群體,然而,經過他們堅韌頑強的抗爭和孜孜不倦的努力,他們不僅逐漸改善了就業狀況,增加了經濟收入,而且獲得了合法的留居權,成為華夏帝國的公民,並逐漸演變成華夏帝國政府不容忽視的一支力量。
在陌生的土地上求得經濟狀況的改善之後,幾乎所有的移民或者他們的子女,受華夏帝國文化的影響,開始展現出他們的政治覺悟和政治才能,並開始審視度勢,最大限度地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時機和手段,來謀求自身的權益。
經過十多年的奮鬥,早期的歐洲或者非洲移民,開始擁有和本土居民一樣的優勢,那就是他們已經能夠講一口流利的漢語,這已經足以使他們介入華夏帝國的政治而沒有任何語言障礙。
與華夏帝國境內那些土著和土司階層相比,移民階層對帝國的忠實程度,要大的多。
在華夏帝國澳大利亞總督區,以南亞猴子、倮羅等為代表的卡托加犯人,在釋放之後,因為懶惰的本性,不願意服從管理,不得不流落在達爾文、堪培拉市、悉尼,等城市的貧民窟度日,貧窮和巨大的心理失落感使他們中的很多人染上了酗酒、吸食du品的惡習,或是結成地下黑幫進行有組織的搶劫、綁架等活動,從而更加深化了華夏帝國的主流社會\移民階層對卡托加刑滿釋放犯和南洋猴子以及倮羅的敵對情緒。
在帝國的主流社會以及世界各地的移民階層看了,卡托加刑滿釋放犯,南洋猴子,倮羅和“黑幫”“黑惡勢力”是可以相互替換的概念。麵對存在著嚴重的道德危機和信仰危機的卡托加刑滿釋放犯,來自世界各地的移民階層,毫不猶豫的選擇站在華夏帝國陣營。
現在,南洋猴子、倮羅等部族張中的開明人士,開始考慮清理部族內部的這些害群之馬,以適應新的形勢,從而維護部族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