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什麼人?”
“華夏帝國政治保衛局。”年輕的軍官亮出了自己的證件,“我華夏皇帝陛下臨香惜玉,不忍看你和福臨去草原受苦。”
莊妃似乎明白了什麼,“寧完我現在在哪裏?我要見他。”
“寧先生在我們軍中,安然無恙。”保衛局的軍官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跟我們走吧,福臨正等著你呢。”
東廡殿,現在隻剩下正紅旗和鑲紅旗,以及打醬油的鑲藍旗和無足輕重的正藍旗。
代善大馬金刀的坐在正位上,對正藍旗旗主說道,“葉布舒,你是皇帝的嫡子,還是有你來繼承大統吧。”
皇太極的長子大貝勒豪格出走以後,正藍旗旗主就落到第四子葉布舒頭上。葉布舒性格軟弱,喜好讀書,所以正藍旗一直是都不被人看重。
“禮親王,你這不是難為我嗎?”葉布舒把頭搖得如風擺荷葉,“我這人打仗和做官都不行,當這個旗主已經勉為其難。在眾位王爺貝勒輩子當中,你年齡最長,又德高望重。我大清國皇帝非你莫屬。”
“你這可是真心的?”
“|葉布舒誓告天地,自今以後,若不克守忠貞,殫心竭力,而言與行違,天地譴之,讓我不得善終。”
“孩子,你兄弟言重了。”代善滿心歡喜,“隻是我年老體衰,難得勝任。以後再議。”
“國不可一日無主。”索尼說道,“禮親王就不要推辭。如今華夏軍已經渡過鴨綠江,南麵的棒子軍隊,也開始向我們逼來。禮親王難道看著太祖的基業毀於敵手?”說罷,跪了下來。
眾人一起跪倒,“我等請禮親王登基。”
“既然這樣,朕就勉為其難吧。”禮親王代善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索尼,立即召集所有文武大臣、王公貴族共立誓書,昭告天地。”
正說話之間,薩哈璘急匆匆的趕來,“父王,阿濟格和多鐸帶著正白旗和鑲白旗的人向西走了,與他們一起走的還有他們的漢人包衣奴才。”
“他們這是要幹什麼?”
“不清楚。”
“為什麼不攔住他們?”
薩哈璘說道,“正黃旗和鑲紅旗的幾位高級將領在回去的路上,圖謀造反,被我們給殺。還有些正黃旗的軍官,造謠生事,企圖調動軍馬,破壞我大清政局,我正紅旗的官兵奉大哥之命去鎮壓他們。所以就沒有顧及正白旗,鑲白旗,”
“正紅旗和鑲紅旗的將領都死了?”代善裝出吃驚的樣子,“這特碼亂套了。”
索尼、圖賴、錫翰、鞏阿岱、鼇拜、譚泰、塔瞻等朝廷重臣渾身發冷,幸虧自己沒有站錯隊,否則早就死得不能再死.
代善看看追尋自己的鼇拜,索尼等人,“你們說一說,正白旗和鑲白旗人能去哪裏?”
索尼顯然事先聽到了某些風聲,“據我估計,他們這是在學豪格,自立門戶去了。”
“自立門戶?能去哪裏?”
“澳大利亞或者到巴爾喀什湖以西的地方。”
薩哈璘插言道,“周垣的大軍能放他們出去?”
“為什麼不能?”索尼反問道,“周垣既然能夠容得下大貝勒豪格,當然也能夠容得下阿濟格和多鐸。”
鼇拜說道,“華夏朝廷開發澳大利亞。我聽說那裏地廣人稀,牧草豐美。華夏國皇帝劃出了很多區域,招募移民開發。阿濟格和多鐸帶著他們的部族移民,也在情理之中。”
“那他們有沒有可能去巴爾喀什湖?”
“當然也有這種可能。”索尼用手轉動著念珠,“周垣應該不會將正白旗和鑲白旗放在一起。”
代善正要說話,第六子瑪占急匆匆來報,“稟告父親、各位叔叔,莊妃跑了。”
“都是廢物,怎麼連一個女人也抓不住?”
“回父親,那女人早有準備.”
“有沒有派人去追?”
“沒有。”瑪占笑道,“我大哥說了,既然莊妃不再問鼎皇位,就隨他們去吧。”
代善自然明白兒子嶽托不會有那麼多好心,恐怕莊妃已經逃之夭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