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承誌,你休要難為於他。”旁邊穿軍裝的人按住了劉承誌的肩膀,“你的任務完成了,趕今天的末班船去南京還來得及。”
劉承誌嗬嗬而笑,“我不過是嚇唬嚇唬這個王八蛋而已。”衝著穿軍裝的人拱手,“典獄長,有機會去南京,我請你吃大餐。”說罷轉身離去。
典獄長盯著駱養性看了一會兒,“你是個聰明人,知道我們不會平白無故請你來的。”
“典獄長,駱某犯了什麼事?可否提示一二。”駱養性大聲說道,“我雖然當錦衣衛指揮使,但是和華夏朝並無任何衝突,甚至沒有關押過你們的一個人。”
“我們要問的不是這個。”馬站長厲聲嗬斥道,“看來不對你行刑,你是不說了。來人,上笑刑。這下你的13太保橫練恐怕不管用了。”
駱養性有些後悔,自己是聰明反被聰明誤,早知如此,還不如被打個皮開肉綻,雖然是疼的死去活來,但是總比生不如死好。
“行了,典獄長。”一直沒有說話的政治保衛局軍官嚴子華發了話,又和顏悅色的對駱養性說道,“你先回牢房仔細的想一想,想好了再向我彙報。記住了,我們的耐心也是有限的。”
“非常感謝。”駱養性衝著嚴子華拱拱手,“在下一定反思。”
“把人帶下去,好生看守。”
駱養性被押著走進陰暗潮濕的牢房,一股黴味彙合著腥臊之氣、臭氣撲麵而來。讓人幾乎窒息。
“進去吧。”看守戰士打開一間牢房,推了一把駱養性,“不要在裏麵鬧事,不要大聲喧嘩,不許搞-基,不許越獄,否則讓你生不如死、”
牢門啪的一聲關上。
駱養性眯縫著眼睛,適應了一下牢房裏的黑暗,看到七個人不人鬼不鬼的家夥正朝著自己不懷好意的發笑。眼冒綠光,仿佛一隻狼在看一頭肥羊。
獄霸晃著肥胖的身子走過來,“新來的,懂不懂規矩?”
“我懂不懂規矩,關你鳥事,。”駱養性看也不看那個低層次的家夥,“離我遠遠的,別惹我生氣。”
“看樣子你是朱由檢的手下大臣,要不然怎麼會穿著大明朝廷官員的服飾。”獄霸嘿嘿冷笑,“不過到我這裏,是龍也要給我盤著,是虎也要給我趴著。我讓你上東,你不要上西,我讓你打狗,你不要年紀。”
“本官是大明錦衣衛指揮使駱養性。豈容你這個渣滓張狂。”駱養性大馬金刀的抱著膀子,“不過上天有好生之德,我保證不打死你,但你可以保證把你打出屎。”
“這是我聽到的最好笑的笑話。”獄霸大笑,“你要是駱養性,我特麼就是駱養性他爹。”說著,一雙毛茸茸的大手向駱養性的屁股摸去,“細皮嫩肉的,做我的女人吧,我會讓你很舒服的。”
“什麼東西、”駱養性罵了一句,“牢裏的規矩,老子知道得比你多得多。乖乖的把你的手拿開,並向我道歉,賠償我的精神損失,不然我爆了你們的菊花。讓你下輩子托生為兔子。”
“兄弟們上。”為首的家夥招呼一聲,七個犯人便圍了上來,“給我朝死裏打,打死了,就說他躲-貓-貓自殺。”
駱養性飛起一腳,踢在獄霸臉上,隻聽得哢啪一聲,獄霸的下巴殼掉了,血從嘴裏噴濺而出。
“不想死的都退後,我今兒不想殺太多的人。”
二獄霸手裏攥著一根鐵刺,冷不防的朝駱養性的腰間刺去,“去死吧你。”
駱養性一伸手抓住二獄霸的手臂,一帶一推,鐵刺刺入了他的腹部。
“救命。”二獄霸一口鮮血,噴薄而出。
“晚了。”駱養性用手一擰鐵刺,便攪碎了獄霸的內髒。
剩下的幾名囚犯紛紛後退,今兒個遇上牛人了。“救命啊,殺人啦。”
獄中看守打開牢房的門,用鐵鉤子將兩個受傷的家夥勾走,對剩下的人喝道,“下次鬧事的時候不要那麼大聲、再打擾我睡覺,我敲碎你們的砂罐。”
駱養性看也不看大獄霸、二獄霸的慘狀,在發黴的稻草上坐了下來,開始閉目養神。尋思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傍晚之後,送飯的過來了,駱養性一口氣吃了三份窩頭,還是覺得不解餓,又把能照出人影子的粥給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