黔國公、雲南總兵官沐天波、巡撫吳兆元、巡按吳文瀛奉崇禎皇帝為正朔,把隆武政權派去的使臣全部喂了螞蟻、蠍子。
一句話,南方各省,已經陷於割據紛爭,督撫大臣也效法武將,一味盤踞地方爭權奪利,朝廷威令不行,幾乎談不上統一部署、統一指揮。隆武政權同北京的崇禎政權一樣,沒有徒有虛名,沒有任何號召力,更談不上威福自操,令行禁止。
北平紫禁城
朱由檢將《華夏日報》頭版頭條看了一遍之後,狠狠的摔在龍書案上,無力的往沙發上一躺,閉上了眼睛。
先是魯王監國政權打了他一記耳光,現在又是福建隆武政權狠狠的踢到他的屁股。
天知道下一步會有什麼妖孽出生。
除了發表聲明譴責之外,崇禎政權已經沒有好運和好的辦法。現在,皇帝朱由檢的旨意,隻能下到山西,河北,和山東西北部地區,再遠的地方,比如四川,即使聖旨能夠送達,也沒有了任何的效力。
潛伏在鄭氏集團內部的帝國軍事情報局的戰士,將此事報告給帝國海軍司令丁正和皇帝陛下。
垣作出指示,“先等一等,讓蝦兵蟹將都跳進網裏,然後一起收拾。”
鄭芝龍見華夏朝與朱由檢小朝廷都沒有任何動靜,心中竊喜。隨後發表聲明,提出福建是隆武政權的地盤,絕對不能容許外人染指。把割據福建的心思表達的淋漓盡致。
隆武政權建立起來,但是,朱聿鍵與鄭家兄弟卻是貌合神離、同床異夢。
作為皇族的後人,朱聿鍵最大的意向是北定中原,恢複祖先的榮譽,但這與鄭芝龍的用心就大相徑庭。
在老鄭看來,隆武朝廷不過是個幌子,是他用來借助鞏固自己在福建唯我獨尊地位的。北伐對他來說沒有任何好處,況且他也沒有那麼大的野心和格局。
因此,在朝會的第一天,雙方就開始了控製和反控製的鬥爭,並很快進入了白熾狀態。
朱聿鍵一心要擺脫抵製鄭氏家族的控製,建立自己的班子。他現在最大的依仗,就是文職官員。
但是鄭芝龍卻恰恰不把這些文官放在眼裏,“這年頭要憑實力說話,皇帝在我的地盤上,吃穿住用都是我的。所以這個遊戲規則必須由我製定,你們愛玩不玩,不玩滾蛋。以後朝見時,本官要排在文武諸城前麵。”
鄭芝龍的福建老鄉、漳浦銅山人武英殿大學士兼吏、兵二部尚書黃道周表示堅決反對,“祖製勳臣從來沒有位居班首的先例。我希望侯爺,不要破壞了規矩,那樣大家都會很難做。”|
鄭芝虎倉啷一聲拔出寶劍,“老匹夫,華夏帝國皇帝周垣稱你是\"字畫為館閣第一,文章為國朝第一,人品為海內第一,其學問直接周、孔,為古今第一\"我看你也是不識時務第一。你就不怕我砍了你?”
黃道周脖子一梗,“蠎二將軍,你特碼還真二,我要是怕死還不來這裏。”轉頭對著朱聿鍵叩首道,“陛下,如今小人柄用,懷幹命之心\",以致\"士庶離心,寇攘四起,天下騷然,不複樂生\",,老臣建議陛下\"退小人,任賢士\"。
鄭芝龍怒道,“老東西,你說誰是小人?我看你全家都是小人。”
朱聿鍵為了避免局麵鬧僵,對雙方加以勸慰,“曆代之受患,莫過於群臣朋黨之最大。去寇易,去黨難。萬曆以來,黨爭給國事帶來很大的危害,朕希望文武大臣要精誠團結,不要有門戶之見,蓋國家之治,必文武和於上,始民兵和於下。南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