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龍江的最北部,這裏有中國的綠色寶庫:大興安嶺,提到大興安嶺大家應該都知道守林人,這些人為了國家綠色寶庫,不惜把自己的美好將來都留在茫茫森林中。
說道守林人,我就不得不提一下老許了,這老許在大興安嶺看樹看了有半輩子了,少說也有70年了,但是在這70年裏他看管的樹林一顆樹也沒少,他可以說是大興安嶺的守護神。這會我們的老許應該提著手電筒在森林裏轉悠呢.....
誒?他的林區怎麼沒有人?那他一定在自己的小屋裏馬上就會出來,咦?小屋裏怎麼也沒人?這老許,不禁誇啊,我才讚美了他兩句,這會估計又跑到鎮上喝酒去了......
鎮子上的酒館裏:一個男服務員看著端著二鍋頭的老許打趣“老許啊,你都喝了一上午了,就不怕林子的樹,讓人給偷去?”老許瞟了一眼邊上的男服務員,把手裏的二鍋頭猛的一灌,然後吧啦吧啦嘴“你這小娃子叫個什麼勁,還怕老子賴著不走嗎?老子的林子誰敢偷?這要是敢偷老子的林子打斷他的腿!”
“老許我也是擔心你啊,你不知道嗎,你邊上的李老昨天就丟了好些樹,喝完這瓶就快回去吧。”“小李能和我比嗎?我看樹林的時候他,,,不他女馬還沒生出來呢。”
“您說的是,可你還欠了我100多的酒錢呢,什麼時候還?”“咳,咳咳咳”老許聽了這句話擦點被嗆死,緩了一緩“小夥子,別急呀,錢我可沒有要不然我教你兩手防身的功夫,想當年老子叱吒風雲的時候....”
聽到這旁邊的服務員接著老許的話說了起來“一拳轟出山崩地裂,神魔俱滅,一腳踢出萬物同破,驚天地泣鬼神。”老許尷尬的笑了笑“你這小娃娃,學的到挺像。”
“許爺爺呀那裏是我學的好啊,你這句話說了有幾萬遍了,連顧客都會背了。”
“娃娃你那100塊的酒錢過幾天再給你,我要回去看林子嘍。”
老許手裏提著半瓶二鍋頭,一搖一晃的在林子裏逛來逛去,老許管的林子整整有幾十公頃,他當然不可能全部走一邊,隻能靠耳朵聽,這林子本來就安靜的很,“蹦蹦”的砍樹聲在這寂靜的林海就就LUO女走在寬敞的大馬路上一般的惹人注意。
“啊,呀,哇”這顯然不是盜樹者能發出的聲音,而是新生的啼哭聲,這可是大事啊,連嬰兒都學會偷樹了!!!!
老許把酒往兜裏一揣,聞著聲音尋找了起來,別看老許有100來歲了,但跑起來跟飛著一般,一個呼吸的功夫就到了聲音的源頭。
撥開擋住視線的雜草,在一棵紅皮雲杉樹根傍邊放著兩個的繈褓一個白色,一個黑色,老許吧黑色繈褓的解開一點,那眼睛跟其他的新生兒不同,不是眯成一條縫的,而是尖而狹長,那深黑的瞳孔有一種看不穿的神秘。那種妖豔,嘲弄世人,藐視天下的氣勢,使扶著繈褓的老許都顫抖了起來,“邪氣!天生邪氣!沒錯是天生邪氣!!!”
輕輕的放下黑色的繈褓,吧白色繈褓抱了起來,那眯成一條縫的眼睛和普通的新生而沒有任何區別,但是鼻子,嘴巴,耳朵都給人一種明朗的感覺,堂堂正正,無所畏懼,掌控天下。這白色繈褓中的孩子和黑色的邪氣完全相反“霸氣!天生霸氣!就是天生霸氣!!!”
吧這白色繈褓也放回原位,老許朝天而跪“謝天賜雙子!”
老許剛說完毛毛細雨便綿綿密密的落了下,如針,如絲。“好!這天生邪氣的孩兒至陰至柔,以後便叫你天雨。在這連綿細雨中還夾雜著霹靂巴拉的雷聲,如劍,如剛。”這天生霸氣的孩子至剛至快,之後你便叫天雷。
五年後。
在大興安嶺老許的小屋內,老許舒舒服服的躺在涼椅上,手裏依舊拿著半瓶二鍋頭,嘴裏還哼著自己編的小調。
天雷,正站在老許身後桌子上給老許捶著背,而天雨留著林亂的長發,皮膚白的不像話,臉長得比畫出來的人都精致,這會坐在老許的腳邊,一臉殷勤的給老許捏著腿。
“這鬼天氣,真他媽的想熱死老子,天雷,你小子也別捶背了,去河邊給我打一桶水來,要是灑出來一滴,我打斷你的手。”
“爺爺要是我的手被你給打斷了,以後誰還給你捶背啊?”
“那是後話,現在還不快去!”老許一邊說還一邊揚起手,想活了老時代的土地主。
“哦,我這就去。”說著天雷吧一個比自己還高的水桶抱了起來,扭著屁股往河邊跑。
老許看見天雷走遠了“天雨,你也別捶腿了,去鎮上再給我買瓶二鍋頭了”說著從兜裏掏出三塊六毛錢。
“爺爺,不對啊,一瓶二鍋頭要六塊啊,你隻給我三塊六毛錢怎麼買?”天雨把錢手上攤開數了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