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有人發現玉容上仙的蹤跡了!”一名男子急匆匆的從外麵跑進來。
一把揪住男子的衣領,薑似厲聲道:“玉容?她在哪裏?”
被薑似的猙獰嚇到了,男子結結巴巴的說道:“根,根據返,返回來的消息,玉容上,上仙一個人在東城街,據說看起來很是狼狽。但是……”
“但是什麼!你倒是說啊。”薑似是真要急死了。
“但是小姐並沒有和玉容上仙在一起!”男子急促說道。
“不管有沒有在一起,先把玉容抓回來再說。”林野冷聲到。
現在天都要亮了,還是沒有薑黎黎的消息。找不到她找到玉容也是個不錯的消息,說不定就是她綁走的薑黎黎。
“天野,你就留在薑家,我和薑似一起去抓玉容。”林野吩咐到。
“表哥,我和你們一起!”聽到林野讓他守著薑家,紀天野忙說到。
“不行,萬一黎黎有消息,我們都出去了不是耽誤事嗎?你就留在薑家!玉容雖然沒有多厲害,但是一旦她發狂反撲,你吃不消的。”
“我吃不消!薑似就行麼?”一梗脖子,紀天野反駁到。
“紀胖子,少他麼在這裏婆婆媽媽的。再嘰歪老子就滅了你!”本就心急如火的薑似聽到紀天野嘰嘰歪歪的,火氣更大了。
雖然知道薑似不會滅了自己,但是多年來對薑似的畏懼似乎已經刻在了骨子裏,紀天野馬上就啞火了。
安排了一下,林野和薑似跟隨報信的男子向玉容所在之地奔了去……
“我說小黑,這美女可都睡了快一晚上了,怎麼還沒醒啊?我可不管啊,這是你要救的,你得負責!”師言無賴的說道。
黑貓昂起頭顱,好象沒有聽到師言的話,隻是圍著薑黎黎轉圈圈。
其實薑黎黎根本就沒有動地方。那停車場的布局差不多,玉容第一次去,再加上心裏慌亂,根本沒發現她走錯了地方。看到輪胎裏沒有薑黎黎的蹤影,她自己都要嚇死了,哪裏會去想是不是走錯路了。
半夜的時候,這黑貓發現了薑黎黎,就叫了師言把她救了下來。
“我說你個色貓,你一直在人家胸口那裏蹭什麼!”師言一臉鄙夷的說道。
聽到師言的話,黑貓翻了個白眼,喵的叫了幾聲。那意思分明就是說明明是師言在盯著人家的胸口看,還賊喊捉賊,能不能不要這麼不要臉?
師言大怒:“老子辛辛苦苦把她背下來,看幾眼又怎麼了!再說了,她那裏長那麼大,不就是讓男人看得麼?你用得著鄙視老子麼?”
咕嚕一聲,黑貓優雅的臥在薑黎黎身邊,絲毫沒有搭理師言的意思。
“我靠!小黑你這個有異性沒人性,不,沒貓性,也不對,總之你這個重色輕友的家夥!我認識你多久了,她才認識你多久?不對,她壓根就不認識你!你為了一個不認識的人就不理我了,真是太傷我了!”
斜眼瞟了一眼師言,黑貓索性閉上了眼睛。
師言看著高冷的黑貓,一時無語。
“那個林野是什麼來路?”周世獨冷冷的問道。
“啟稟師傅,據說這個林野本是凡人,三年前機緣巧合之下成為劍宗的弟子,但是已經被趕出宗門……”
“哼!就算他沒被趕出劍宗,如果是他下的手,老祖也要讓他血債血償!”想起周君慎的死,周世獨就恨不得把殺他的那個人抽筋剝皮。
“額,師父,徒弟還沒有說完。”宋鎮言尷尬的說道。
“嗯?”周世獨那花白的眉毛高高揚起,獰聲道:“混賬東西!怎地說話隻說一半!還有什麼?”
宋鎮言的臉色有些難看,畢竟他也有五十多歲了,在一氣瀚海宗也是有些地位的。被周世獨罵做混賬,心裏也很是不爽的。但是宋鎮言太了解周世獨了,當即低下頭來請罪:“師父恕罪!這林野雖被趕出師門,但是那隻是趙清源的意思。劍宗掌門並沒有說林野不是劍宗的弟子。而且這個林野的師父可不是以一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