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倒是沒什麼大事,這不是過幾天就要開戰了嗎?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心裏憋得慌,來找天'護'法喝兩杯!”
淩宇笑道:“開戰就開戰,怎麼會憋的慌?我們競武殿的人,都是好戰分子,你延慶也是這樣,怎麼會突然變得多愁善感起來?這可不是你啊!”
“可不是,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自從上次死裏逃生之後,突然變得好像惜命了,真是……”
延慶也有些無語。
兩人就這般閑聊了有一會,淩宇又拿出天嶺河珍藏的好酒,兩人一起喝了兩杯。
喝的差不多的時候,淩宇突然“咦”了一聲,讓延慶一愣,問道:“怎麼了天'護'法?”
“也沒什麼事,就是覺得,我們兩個大男人,喝酒沒什麼意思,突然有點……有點那個了……”
說話時,淩宇的聲音,變得頗為猥瑣,是那種隻有男人之間聊天時,才會有的反應。
“呃?哈哈哈,天'護'法,你真是!”
聽到淩宇這種語氣,延慶立刻就明白了,忍不住大笑起來:“哈哈,想女人就直說啊,都是大男人,你看你的熊樣!”
“怎麼?延'護'法有辦法找到?這不是馬上就要開戰了嗎?這個時候出去找女人,若是被知道了,那可是吃不了兜著走啊!”
淩宇一愣,問道。
“靠,這還不簡單,難道你忘了了,前段時間,各域不是送來了一批人嗎?”
延慶對淩宇笑嘻嘻的點了點頭。
“對啊!我怎麼把這件事給忘了!”
淩宇一拍大腿:“如此的話,那咱就走啊,去找個女人玩玩,也好在戰前先泄瀉火!”
“既然天'護'法有如此興致,那走便是!”
延慶聽淩宇這麼一說,也上來雅興了,拉著淩宇就要走,但是淩宇卻沒著急,說再喝幾杯不遲,延慶這才重新坐下。
其實,在孤煞殿之中,這件事情已經成為常態,外麵送來的那些人,雖然是用來祭祀鬼靈魅火的,可是,其中也有很多年輕貌美的女子,這些女子,在送到孤煞殿之中後,總有人會忍不住,就會偷偷的帶走一兩個,玩夠了之後再還回去。
就連那些高層也是如此,因此,這都已經成為不成文的規矩了,每年外界送人來,都會如此。
淩宇對這件事情,當然也心知肚明,他的心思,自然也不可能會在女人的身上。
他之所以提起這件事,卻隻是障眼法,他的真正目的,卻並不在此。
“對了對了,延'護'法我之前聽人說,在這些活祭的人中,好像還有競武殿的一名總執?不知道這事,是不是真的?”
淩宇突然開口問道。
“那當然是真的了,不隻有競武殿的總執,還有競武殿的殿主呢,這兩個人,可絕對都是競武殿的最頂層,不過呢,卻被我們孤煞殿抓了來!”
說話時,延慶聲音中充滿了自豪,因為當日,在抓這兩人的時候,他都在場,盡管因為實力不夠,隻能看著,卻也足夠他為之自豪的。
這可是競武殿的兩個最頂尖的人物!
“怎麼?對這事,天'護'法你不會不知道吧?”
“還真就不知道,要不是昨天聽人提起,直到現在都還不知道呢!”
淩宇話語之中,十分的無語。
“也對,天'護'法一直都負責打探消息之類的事情,幾乎常年在外,這種事情很少參加,不知道也很正常!”
延慶恍然點頭。
“那延'護'法知道他們被關押在什麼地方嗎?”
淩宇突然問道。
不過,淩宇的這句話一出,立刻讓延慶猛然抬起頭,仔細的看了淩宇兩眼,似乎好像多出了一分警惕。
“延'護'法你這是什麼眼神?不就問問嗎?至於如此嗎!”
淩宇不住輕哼了一聲。
不過內心之中,卻也是為之一震,暗道自己是不是問了什麼比較敏感的問題。
“我不過就是比較好奇,那競武殿的殿主,到底是什麼模樣,能夠將競武殿發展到這般強大,勢力遍及整個大乾王朝,甚至不比我們孤煞殿差!”
“唉!天'護'法早說嘛!其實,這也根本沒有必要隱瞞,在之前的一段時間,這的確是一個秘密,少殿主下了禁令,誰也不得將這個消息告訴任何人!也不得任何人過問!”
延慶搖了搖頭,恢複了正常,道:“不過呢,這個禁令呢,在前幾天就已經解除了!”
“解除了?為什麼?難道是他們兩人已經被處死了嗎?”
淩宇心頭一驚。
“怎麼會處死,這不是還要進行活祭呢嗎?處死了還叫什麼活祭!”
延慶瞥了一眼,笑道:“天'護'法你是不是喝酒喝多了,怎麼人都傻了!”
還不等淩宇在此說話,延慶便道:“天'護'法,你不是想看看那競武殿殿主長什麼模樣嗎?走吧,我帶你去,順帶再挑兩個姑娘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