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漸漸組合的字體蘊含著莫大的奧秘,薛清照感到自己漸漸能夠讀懂這些字了,本來這些字和鬼畫符差不了多少,但是此時,薛清照看的一清二楚。
“九龍者,先舍其心才可入門。”字體組成了這麼一行字。
薛清照犯困了,舍其心?他不知道具體指什麼心,難不成是愛,還是恨?薛清照想上去撫摸那些字體,卻發現這些字早就如同煙一樣飄散了,漸漸的在另外一個地方彙集,依舊是這些字……
舍去心了,那人和死人又有什麼差別呢?薛清照很清楚,不管它說這心是什麼,但似乎這是一個圈套,然而回頭一想,這燕昭當時學這個術法的時候,依然是這般模樣,也沒少什麼,想到這薛清照放心了,繼續讀了下去。
“若是舍心,請看下去。”字體變幻。
薛清照沒有後腿,繼續看著,接下來,出現了一大片字,而薛清照看完這些字,立刻呆立在原場……
比賽又開始了,卓文君和粗黑早就到了英雄樓,但是卻沒有薛清照的人影,侯飛鴻走了過來,詫異的看著兩人,卓文君道:“他在修煉,麻煩侯樓主吧他的比賽調後麵吧,或許現在公子已經到緊要關頭了。”
“得,那你們先開始。”侯飛鴻隨即道。
兩人點頭,來到了頂部的天台上麵,上頭卻說有五百多人,盡管比起上次來說,要少了很多人,但是留下的,那都是精英,不少百姓或者有地位的人,也買了在天台邊緣的雅座,喝著清茶,方便觀賞。
卓文君是第二次來到天台了,上一次就是在天台被打敗的,被一個看似不起眼的胖子打敗的,不過在他環顧周圍一圈的時候,又見到了不想見到的人,之間司馬湘茹在向他揮手,而司馬湘茹的父親也在她的身邊,正眯著眼睛大量卓文君。
眼下卓文君妻子剛逝去,又豈有什麼心思在別的女人身上,在一轉眼之後,很快就將注意力極重在場中,那擂台上正在打鬥的兩人,兩個都是用斧子的壯漢,一個使得的雙斧子,比較小,另外一個的是一把掛著鏈條的飛斧,他正在蓄力揮舞,顯得十分有信心。
突然,飛斧男將飛斧飛向了雙斧男,那雙斧男連忙一個翻滾,奪取了要害,順便劈向了飛斧的下盤,飛斧男哼笑了一聲,鏈條一抽,用鏈條擋住了這雙斧男的利斧!
隻是片刻間,就如此精彩,卓文君也暗暗讚歎,看來這次的比賽質量較之之前要效率很多。
飛斧男擋住了雙斧,他並不甘寂寞,一個腳踢體向了雙斧,那雙斧身體一偏,雖然沒有被提到,但是卻摔了一跤,周圍的觀眾都笑了。
對於一個武師來說,尊嚴比起實力更重要,於是乎,那雙斧將雙斧關注了淡淡的黃色鬥氣,接著一個俯衝而來,這一招那是氣勢磅礴,壓得人無法正常呼吸。
飛斧睜大了眼睛,他一個後退,但是已經來不及,一道閃電就跟著斧子就那麼揮舞回來,硬生生的將飛斧的兩個手指給砍斷了,飛斧咬牙一抽鏈條,那斧子揮來,將雙斧的後脖子砍斷了半邊,轉眼間血流如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