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一方沉思半刻,然後用充滿光偉正的聲音朗聲道。
“誒,奏者汝是想要玩師生戀麼?觸碰人之倫理的禁忌,嘿嘿,真有意思,還是老師聰明!”
你個死妮子,怎麼滿腦子都是啪啪啪啊!黃油玩多了吧你!
對於尼祿,洛一方實在是無法吐槽了,畢竟一個女皇帝和一個女神經的差距,甚至用壤之別都不足以形容,那可能是宇宙大爆炸前和宇宙大爆炸後的差距……
就在兩人戲劇般的展開下,十分隨意的就決定了洛一方帝師的稱號。
不過不知道為什麼,洛一方好想三個字啊——P!誰能把尼祿這個死丫頭從我的手臂上扯下來?
“嘿嘿,汝不要走嘛……”尼祿抱著洛一方的右手傻笑著,仿佛是抓住了什麼寶貝一樣,洛一方無奈地打算摁住這家夥的頭把她從自己的手上擼下去,就算現在手臂的觸感十分微妙。
摁了摁她的腦袋,洛一方發現這個妮子竟然沒有反應了,剛想給她一個爆栗,他就聽到了一陣勻速地呼吸聲。
睡著了?
洛一方沒辦法,隻好輕手輕腳地把尼祿弄到床上躺好,自己則打開門,假裝出去,實則是溜回了學園都市。
就在洛一方走後不過幾秒鍾,尼祿做賊似的睜開大眼睛,謹慎地望了望四周,“呼,終於走了,餘還以為今真的要被吃幹抹淨了呢。”
實話,尼祿對洛一方的好感絕對遠遠大於惡感。她的出身決定了她注定難以享有一個安穩的童年。她的母親,不會像別的母親一樣對待自己的女兒,反而對自己施加了詛咒般的毒藥,讓自己留下了嚴重的後遺症。
現在時不時還發作的頭痛頑疾就像一根尖刺,紮在尼祿的心裏,提醒著她那無比壓抑和血腥的童年。
還好她熬過來了,不過代價也很大,她失去了所有親人,最終,她孑然一身,站在了皇帝的寶座上,成為了萬民敬仰的羅馬皇帝,可是,如果能讓尼祿她有重新選擇的機會的話,尼祿絕不會選擇這樣的道路。
因為這樣的路途,實在太過艱難了一些。
尤其是,在某些時候,對於想著做一個普通的女孩子該多好的尼祿來,未免太過殘酷了一些。
“汝出現的時機還真是剛剛好啊……”尼祿抱著枕頭,慵懶地翻了個身,素手拿起了胸前的吊墜,“嘛,這個就當是汝送給餘的定情信物咯。”
“阿嚏!”洛一方揉了揉自己的鼻子,怎麼自己又開始打噴嚏了,真特麼奇怪。
“一方先生,您的咖啡。”B穿著店裏的女仆裝,給自己端了杯咖啡上來,“您在打噴嚏?是健康狀況不佳麼?需要我加載新的醫療板塊麼?”
“不用了不用了,”洛一方表示多半是某個人在念自己,就是不知道是誰了,炮姐,黑子,亦或者是那個娘閃閃?
“話我走了多久了?”洛一方看了看牆上的掛鍾。
“您在午飯時間回來了一次,”B麵無表情,“現在是晚餐時間,晚餐已經準備好了,請問需要端上來麼?”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