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小子,我知道你還沒有走,我手上這塊玉佩,你應該認識吧。”
顧何用看見這塊玉佩,心中一個激靈,他當然認識這塊玉佩,這種玉佩隻有我們顧家有,顧何用脖子就有一塊,與江潮手中一模一樣。
“這個人,怎麼可能有父親的玉佩?”顧何用低聲了一句。
一提到自己父親那個虎比,顧何用就一肚子火,他根本就不配當一個父親,記憶中,自六歲以後也沒有見他幾回,最近的一次,還是三年前,爺爺快死的時候,他回來過一次。
爺爺臨終前,將自己囑托給父親,可父親倒好,埋了爺爺的當天晚上,騙我說出去撒尿,可這泡尿,足足是尿了三年,還沒回來。
不過生氣歸生氣,父親畢竟是這個世上我唯一親人,親情還是有的。眼前這個男人,怎麼會有父親隨身攜帶的玉佩?
難道是父親死了,玉佩被這個人給搶了?不可能,如果真死了,父親一定會捏碎它的,因為在持有玉佩時,都是要發過誓的,”人在玉佩在,人死玉佩碎。”
如果父親沒死,那麼就隻有一種可能了,此人是父親十分相信的人,交給這個人的。
顧何用試探性的問了一句:“玉佩你從哪裏來的?”
江潮嗬嗬一笑,小心的收起玉佩,回答:“我是你父親的朋友,也是可以保護你的人,這玉佩,人在玉佩在,人死玉佩碎。”
“如果,你要是還不相信的話,我可以說說,有關於你小時候的事,你兩歲開始,就開始偷看女生洗澡,還有你六歲的時候,還在尿床~”
聽了這些,顧何用心中氣的牙根癢癢,要不是顧南城是他父親,早他媽的問候他祖宗十八代,怎麼什麼破事,都往外說,不知道家醜不可外揚啊!
為了防止,江潮抖出自己更多小時候不恥的事,顧何用急忙說:“別說了,我下來。”
自己小時候的壞事,沒有幾人知道,既然這個江潮知道,估計八九不離十,是父親告訴他的。
顧何用選擇相信這個江潮,跳下樹,站在江潮麵前,江潮一臉笑容,看著他,像是在看自己兒子一樣。
不過十幾年來養成警惕的本能,驅使顧何用站在一個隨時可以逃走的安全距離。
“不愧是顧南城的種,完全一個德行,看似膽小,其實心細如針,謹慎的不行。”
顧何用對這些無用的評價,根本不感興趣,問道:“我父親他人哪去了?”
江潮回答 :“這個我也不知道,三年前他說他父親病重,就離開了,離開前把這塊玉佩交給我,說是你有危險了,讓我保護你一下。”
江潮說完,眼神突然出現一絲敵意,同時以手對顧何用做了一個有危險的手勢,然而顧何用並沒有發現什麼危險的打存在。
“哈哈哈,江兄,好久不見,近來可好。”
江潮發現的同時,危險的聲音便出現了。
這嚇得顧何用不由得靠近江潮幾步,因為今天顧何用算是見識到了,什麼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了,出現的高手,自己完全一絲都察覺不到他們的存在。
江潮也長笑一聲:“封兄,你貴為天地會的副會長,身份高貴,怎麼來這麼一個小破山村?也不怕髒了你的皮鞋。”
“江兄,一派掌門,不也來了這小破山村。”
這時一個打著黑色雨傘的人一步一步的走來,全身黑色,要說最顯眼的,就屬他腳上那雙皮鞋,擦得蹭亮,比光頭還要刺眼。
此人天地會的副會長,封地。
天地會一個十惡不赦的組織,天地會的人,也都是十惡不赦的人,三年前,天地會老一任會長,剛被顧六指所殺。
這個封地來此的意圖,在明顯不過了。